陈慧琳在韩国的这几天,林溪岩带着她在首尔的几个景点游玩。 虽然在古代,深受中华文化的熏陶,但经过几百年的演变,也形成了其独特的风格。 游玩期间,途径孔刘新剧的拍摄地,林溪岩还带着陈慧琳一块儿去探了个班。 初见陈慧琳时,孔刘一度以为是林溪岩女朋友。 而后在从林溪岩口中得知,陈慧琳比他都大7岁时,孔刘惊讶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再往后,就出现孔刘拐弯抹角地询问陈慧琳,是否还有适龄妹妹这一幕。 陈慧琳听闻,大大方方地笑了出来,表示没有,孔刘一脸遗憾。 相反,林溪岩当时就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面,直呼遇人不淑。 林溪岩于陈慧琳而言,不仅仅是朋友,由于两家的交情,林溪岩更像是她一个弟弟。 陈慧琳知道,林溪岩从小跟着他外婆外公长大,和外婆之间的感情是无法用言语表达的。 那次的意外也让林溪岩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之中,之后,林溪岩也变得有些意志消沉。 但林溪岩的变化,也只有熟悉的人才能感受到。 后来,林溪岩初识的朋友,都以为他就是这样的性格。 而这次来韩找林溪岩,出国玩一趟其实是次要的,陈慧琳主要想看看他的近况。 显然,林溪岩最近的心情很好,似乎是有点走出来的样子。 看来你在韩国交到了不错的朋友啊! 陈慧琳转身,望着站在候机厅门外朝着自己挥手的林溪岩,笑了起来,也朝着林溪岩挥手告别。 在陈慧琳走后,林溪岩回到咖啡馆二楼。 站在落地窗前,夹在画架的纸被窗外的风翻动着。 依稀可以看见画纸上写了两个字,外婆。 想起小时候,爸妈因为工作忙,林溪岩更多的时间是在外婆家度过的。 经常背着书包跟邻居家的同伴说:“跟我爸妈说一下,我去外婆家了。” 也只有周末,外公才会骑着脚踏车,带着林溪岩回到家看一下爸妈。 更多的时候,周末回家的林溪岩白天也只有他一个人,偶尔遇上林越回家也才有个伴。 小时候的林溪岩喜欢各种好玩的东西,经常央着外公买。 那时候的钱值钱,每次在撒娇成功之后,外婆总会说浪费钱。 新买的玩具有时候会在睡觉时,被外婆藏起来,怕林溪岩没几天就玩坏了。 “你玩坏的玩具都可以用箩筐来装了。”这是外婆经常说的一句话。 就这样,在外婆家林溪岩度过了大半个童年。 初中开始,林溪岩就住校了,回家的时间逐渐减少。 每逢周末回家,林溪岩第一件事就是放下书包,骑着车到外婆家。 “外婆,外婆,我回来了。” 画面一转,四年前那一天。 林溪岩站在一旁,手足无措地看着床上已经没了呼吸的外婆,看着外公悲痛的模样。 听着外公呼喊着外婆,林溪岩的眼泪止不住的流,呜咽着,像失去了家的小狗。 往后,外公肉眼可见的衰老了,头发花白,精气神也比不上从前。 每次在外求学回家,总能听见外公说:“是我没守好你外婆,要是我当时没有出去散步就好了。” 三年之后,外公也因病去世,享年91岁。 至此,林溪岩失去了两位最疼爱他的老人。 在结束了耶鲁的求学之后,林溪岩回到家中,带着外公外婆的合照,开始了环游世界。 外公对外面的世界是向往的,他想到处去看看,外婆也一样,对没去过的地方充满了憧憬。 但更多的是,外公在哪,她便在哪儿。 所以不管林溪岩在世界的哪个角落,贴身的小包里,都放着二老的照片。 不知道什么时候,俞利孤身来到了咖啡馆。 上到二楼就看见林溪岩站在窗边的背影,一动不动。 悲伤的气息彷佛弥漫了整个空间。 她看见画纸上的两个中文字,不明其意。 鬼使神差地,俞利走道林溪岩身后,将脸颊贴在林溪岩背后,轻轻抱住了他。 “嗯?”林溪岩被拥抱拉回了飘远的思绪,轻轻挣脱了下,出乎意料地没有挣开。 “oppa。”俞利松开手,脸色通红地看着转过身的林溪岩,“那个我...” 俞利支支吾吾的样子,让林溪岩忍俊不禁。 搓了搓脸,林溪岩平复了一下情绪。 “怎么今天一个人来了?” “我听说慧琳欧尼回去了,想到你上次...”俞利不知道怎么说合适,又陷入了纠结的状态。 “谢谢wuli俞利的关心,我没事,只是太想念了。”林溪岩明白俞利想说什么了。 “虽然不知道以前发生了什么事,但自从认识oppa以来,oppa一直是温暖我们的那个人。”俞利点点头,随后慢慢说着。 “最开始只是黄美英说,机场遇见一个很帅气的oppa,就是年纪偏大了一点。然后在广场上,才第一次认识oppa,黄美英说的没有错,确实很帅气。” 俞利停顿了一下。 “在接下去的时间里,oppa对我们都很好,并没有年龄的原因把我们当成小孩子。说实话,oppa已经是我,是我们生活非常重要的一部分。”说着说着,俞利又脸红了,“所以我希望oppa你能开心的生活。” 林溪岩静静地听着俞利的话,脸上渐渐露出笑意。 他也没有想到,自己在俞利等人眼里已经占据了这么大的地位。 诚然,那天要不是在SM的音乐课,晚上的练歌房,陈慧琳的试探。 林溪岩隐藏在心底的悲伤,或许永远不会被朋友发现,只能靠着时间慢慢舔舐着伤口。 俞利等人对自己的关心,显然出乎了林溪岩的预料。 “想听听我以前为什么学音乐吗?”林溪岩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