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摸清了一部分人的能力。敌方军团也帮他们干掉了绝大多数士兵，剩下小猫三两只已经没法阻止他们拿到那辆坦克了。

虽然大概率有人阻拦，但只要从上尉手里拿到归属权，这辆坦克就是军团所有物，敌人就算拿到手也用不了。

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女人彻底抛弃伪装，毫不客气道：“不过我们需要那辆坦克来应对敌人，上尉，你愿意将其交接给我们的，对吧？”

“那东西不能……”他恼火的喊声陡然停滞，因为他看见一群人从修道院内出来。

“哟，上尉，是什么事把你气成这样啊。”

出来的那伙人里有个留寸头的男人，他抬手打个招呼，扭了扭僵硬的脖子道：“死了以后不能立刻复活的感觉真糟啊，就像被关禁闭了一样。”

“我才是，开一枪就黑屏了。”另一人询问道：“谁知道我是怎么死的吗，让我避避雷。”

“不用了，那家伙死了。”之前击杀寸头男的人抽出短刀笑道：“死在我这手凌厉的快刀上。”

寸头男翻个白眼，“砍我脑袋取得的战果，就别说的那么荣耀。”

“上尉？”他们同时望向中年男人，明明是很普通的笑，却压迫力十足，“还不知道你为什么生气呢。”

上尉此刻脸都青了。

见到这群死而复活的人，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合作对象，和围攻他们的人、和外面街道上的吸血鬼一样，都是怪物！

坦克绝不能交给这群人。

但事到如今……上尉环顾周围，见广场上全是惊恐的灾民，还在建立防线的士兵面露疲乏和麻木。

交与不交，就是死多少再交的区别而已。

上尉内心的挣扎浮现于脸上，最终无力的叹了一声，“给你们，但让我们走。”

他算是看明白了，怪物的目标只有怪物，他们这支军队只是承受了无妄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