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宫人走到跟前,掀起长袍跪下,“草民赵禝拜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吧,赵禝,此次因你提出的预防蝗灾之法,中州的庄稼才得以幸免,及时救济济昌省,而且朕看田刺史奏折所述,中州农业能发展如此之迅速,全得宜于你的优质种子和那神奇的肥料,此乃为国为民之事。” 说着,皇上看了眼群臣,有道:“朕本有意让你到户部任职,奈何苏侍郎说曾在鹿鸣宴上与你有过一面之缘,说看你为人端直,一心想通过科举步入仕途,还是封赏你一些金银田地为好,可朕觉得你所做之事非金银珠宝所能比,两相权衡之下,索性召你入京,问一问你的意见。” 见皇上说是因为自己反对才召赵禝入京,苏乾拿笏牌的手紧了紧,看了眼身旁的孙尚书,孙尚书示意他稍安勿躁,随即出列开口道: “陛下容老臣说句话,臣等并非想与陛下唱反调,只是这赵禝今年不过才十五岁,黄毛小儿一个,怎能担得起陛下如此厚望啊!” “孙尚书此言差矣。”还未等皇上再说什么,又一人站出来开始反驳他,“赵禝年纪虽小,但为国为民所做之事,怕是比你有过之而无不及,你莫要因公徇私欺压他人。” 孙尚书被气的胡子一抖,“简尚书慎言,本官只是觉得他年纪小还需再历练一番,怎么到了简尚书口中,就成了因公徇私欺压他了?” 见他们大有还要继续争执下去的趋势,皇上对身旁的宫人挥了下手,宫人立刻大声道:“肃静!” 朝堂瞬间安静了下来,孙尚书和简尚书齐齐跪下,“陛下恕罪。” 皇上看了眼那些个臣子,又看了眼站的端正的赵禝,顿时觉得舒心了许多,他温声道: “既然各执己见,不如来听听本人的意见,赵禝,朕想问问你,想要什么赏赐?” 在那两个尚书争执的时候,赵禝就在想该怎么办,若是现在就入朝为官,怕是会被秒的渣都不剩,还不如要点实际的东西,这样想着,赵禝拱手道: “那草民就斗胆,向皇上要些金银还有随便一处京城的宅子。” 皇上没想到他竟然不求官职,有些好奇地问道:“不求官位?” “不求。”赵禝坚定道,“草民已经在准备明年的春闱了,虽不知结果如何,但仍会全力以赴,所以草民想求些金银送往济昌,以尽绵薄之力。” “哈哈哈哈。”听到这里皇上大笑起来,“这才是我大昭的好儿郎啊,朕允了,宅子嘛,就把崔大人旁边那座宅子赐予你,那可是先太傅原先的宅子,你可要好好珍惜。” “草民多谢皇上恩赏!” 赵禝的恩赏已经领了,皇上就让他先退下了,出了大殿,赵禝被宫人领着往前走,但他看着与来的路不一样,于是出声问道: “冒昧问一句,我看这与早上我进宫的好像不是同一条路,是出宫还要从别的门出去吗?” 宫人摇头,“回老爷,官员进出宫都是走长林门,我们现在要去的是泰安殿。” 泰安殿,那不是皇上面见臣子批阅奏折的地方吗? 见赵禝似乎有些不解,宫人连忙解释道:“陛下一早就吩咐奴才,您出大殿之后就带您去泰安殿等候,陛下下朝之后便会过去。” 闻言赵禝想起在店里见过皇上的事,微服私访去他一家小小的种子店,现在又私下见他,莫不是要问他中州农业之事? 到泰安殿之后,宫人将赵禝带到偏殿之后就离开了,后来除了有宫人进来倒茶,整个泰安殿安静的可怕。 不知道坐了有多久,赵禝终于听到宫人给皇上行礼的声音,他连忙起身要往外走,没想到皇上已经快步走了进来。 见赵禝要下跪,皇上伸手拦住了他,他坐到书案前看着赵禝,“坐吧。” 赵禝依言坐下,姿态端正如小学生,皇上突然笑了起来。 赵禝有些不解地看过去,心想古代帝王这喜怒无常的行为,真的不是有什么精神类疾病吗? 正当他心中默默吐槽时,皇上突然出声问他,“你该不会在心里骂朕神经病吧?” 听他说出“神经病”三个字,赵禝心中震撼之余赶紧跪下,“草民并无此意。” 皇上见他如此一副了然的模样,“你果然不是这个时代的人。” 赵禝猛地抬头看着皇上,惊喜又惶恐地开口:“莫非陛下也是...” 皇上上前扶他起来,“朕可是大昭本地土著,但朕的母妃从小就悄悄和朕说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她和朕描绘的她的世界,是先进的,高科技的。 说着他有些激动地看向赵禝,“朕清晰的记得当初父皇为大昭农业忧心,
你的金手指(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