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学不好呢你?”李杞冲到他指着他的鼻子问道。 “就是,你说这话之前也不打听打听,迦南书院这两年来的考试,可都是我们李哥都是前十名,你说他?简直可笑。” 赵稷抬头看向李杞指着他的那根手指,飞快的伸手握住,往后一撇。 整个学堂顿时只剩下李杞的哀嚎声。 “现在是你,不代表以后也是你,先生难道没教过你谦逊有礼吗?还有,难道没有人告诉过你,用手指着别人是不礼貌的吗?” “赵稷,你给我松手。”李杞紧咬着牙看着赵稷。 “道歉。”赵稷十分冷漠地开口的同时,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你快松手。” 话音刚落,赵稷就送开了他,还从怀中取出一个帕子擦了擦手。 其他几人看李杞被赵稷,都想上前帮忙,但赵稷的神情,实在是让人有些胆怯,他看李杞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李杞捂着被掰的生疼的手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其他人都连忙上前关心。 赵稷看了眼外面,已经有其他学子正慢慢往这边赶来,他打开乔老给他的书开始看,这些书都是乔老叮嘱让他好好看的。 这个学堂的学子大多都是已经在书院读了好几年的,看到坐在里面的赵稷,都记得这是昨天被李杞找麻烦的那个乔老的弟子。 所以等人到的差不多了之后,也没有人愿意坐在赵稷身边。 赵稷当然不在乎这些,他继续看书,等着先生过来上课。 “这里有人吗?” 一个沉稳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赵稷抬头,就看到一个身穿院服的男子正含笑看着他。 “没有。” 听到回答,那人就在赵稷身旁的位置坐了下来。 “在下梅星沅,字月彦,请多指教。” 对方都主动自我介绍了,赵稷自然不能不吭声,他合上书本,看着梅星沅,郑重地开口: “在下赵稷,字衍之,也劳烦梅兄多多指教了。” 梅星沅温和地笑了,他看着赵稷,“我知道你,你是师叔刚收的那位学生。” 听他称乔老为师叔,赵稷瞬间知道他是谁了,“想来梅兄就是付院长收的最后一位学生了,失敬失敬!” 几句话下来,两人迅速地熟络起来。 “我前几日刚听老师提起过你,你十二岁就能考过院试,很厉害。” “只是幸运罢了,你才是真的厉害,次次考试都是书院第一名。” 赵稷说完就笑了起来,两人这样,怎么那么像商业互夸。 梅星沅见赵稷说着说着,突然笑了起来,剑眉轻蹙,一双星目满是疑惑不解。 赵稷笑着解释,“只是觉得你我这样,好像一点也不谦逊。” 梅星沅也跟着笑了起来,一改之前的稳重形象,“只是实话实说罢了,不过平日里确实要谦虚一些,省得被其他人听了眼热。” 两人说话间,一个中年男子走进学堂,那些正窃窃私语的学子瞬间安静了下来,纷纷起身齐声道了声“张先生。” 赵稷看着先生的脸,才发现他就是昨日和沈清安十分熟悉地那位张伯伯。 张修德一眼就看到坐在中间位置的赵稷,两人刚好对上了眼,张修德朝他眨了眨眼,然后在赵稷疑惑的目光下,让大家坐下。 “张先生是我师父收的第三个学生,我就是我的三师兄,没想到今年竟然是他教授我们算术,他讲课十分有趣,你多听一听,定然受益匪浅。” 赵稷闻言,多看了张修德几眼,没想到他竟然是讲算术的,与自身气质十分不符啊! 一节课下来,赵稷听的意犹未尽,他颇为高兴地说:“张先生讲课实在是生动有趣,让人一听就能记到心里。” 听张修德讲课,让他想到了大学的时候教高数的老师,讲课也十分有意思,总是能把那些冷冰冰的公式讲的十分有意思。 “是啊,今年是张先生讲课,乡试我的把握就更大了。”说着他问赵稷,“今年的乡试,你可有把握?” 赵稷点头,“自然是有的,不过读书嘛!总归是没有尽头的,读的越多,学的越多,把握才越大。” “这是自然。”梅星沅十分赞同,“之前的院试,我是确定就九成把握,才参加的,若是把握太低就去参加考试,恐怕最后都是一场空。”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的功夫,其他学子都已经离开学堂去取饭了,梅星沅看着安坐不动的赵稷,问道: “衍
第一天上课(3 /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