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其他门派的弟子见大宗门派已经示意完,也纷纷举杯回应。 白姜寒也眼中含笑,一饮而尽。 “齐叔,可以安排舞乐了。” “老奴这就去办。” 齐管家收到白姜寒的吩咐后,忙的往右边的小门退下。 那间珠帘掩饰的房间,一进去便见到一群歌姬在摇弄身姿等待上场,除开歌姬还有手抚琵琶的文弱女子、卖艺的父子,打扮儒雅的书生等。 阮念橘一见到齐管家进来,便急着走上前,有些激动得问道:“管家,现在是可以上场了吗?” 一大片雪白的肌肤晃到了齐管家的眼,晃得他头晕目眩、神情紧绷,那颗已经历经沧桑老态的心突然要蹦到嗓子眼去。 要是平时的舞姬就算了,本来舞姬本就穿衣裸露大胆,火辣风情,出入烟花场所。 但如今这个可是未来的城主夫人! 要是让城主知道是他安排上场助兴的,这不得拿他这忠心耿耿的老奴开刀。 齐管家额头冷汗直冒,直怪自己是大意了,自己越老做事越离谱了。 他低头试图劝道:“阮姑娘,这门外都是来自各大宗门的长老、弟子,想来您也是我们城主的贵客,今日这舞,依老奴看,您就别上场了。” 什么?阮念橘怒目。 老娘辛辛苦苦地练了三天三夜,你就是来这样劝我的? “无碍,本姑娘有面罩。” 说什么都没用,今天这个宴席她必须上去,她今日右眼一直在跳,喝个水手都在抖,不出意外今天就是挨刀的一天。 早挨早解脱,她可不想一直待在这个对她虎视眈眈的城主身边。 齐管家抬头看了下她那薄如蝉翼的面罩,脸色更难看了,继续劝道:“阮姑娘这可真不妥啊,要是让城主知道,他......他会怪罪老奴的。” “哎哟,他那个细皮嫩肉病恹恹的样子能拿你怎么样,不要怕。” 阮念橘见不得有人比自己还胆小,安慰般拍了拍管家的肩膀。 这一掌看似拍的不重,实则一点都不轻,齐管家半个肩膀都沉了下去,疼的龇牙咧嘴。 阮念橘呆滞了两秒,自己一个弱女子也没多用力,管家怎么就疼成这样了? 装的,这一定是装的。 不想让自己上场的诡计。 阮念橘假装咳嗽两声,说道:“我说管家,你这演技有些拙劣了喂,别说了,我听到徐嬷嬷在喊人。” 徐嬷嬷,也就是另一个女管家。 白姜寒见许久没有人上场,便又吩咐徐嬷嬷过来查看点名。 先上场的是那个儒雅的书生,在阮念橘与齐管家讲话时,他正在用心地打理毛笔的笔锋,听到徐嬷嬷喊他的名字后,便将毛笔收好,带上几张空白的宣纸,与徐嬷嬷一起出去了。 徐嬷嬷路过阮念橘身旁时,还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真是年轻自以为是的姑娘,以为露身上几两肉,与齐管家攀上关系就能在这些高贵的客人面前获得青睐? 要是真这么容易,她还需要老老实实地当这么多年的管家? 想到这里,徐嬷嬷不甘心地扭了扭自己已经臃肿的身躯,别看她现在不起眼,当年也可是镇上一枝花! 现在的小姑娘,真是心眼多。 徐嬷嬷越想越不得劲,绷着一张脸,连带着周边的气氛都冷了几分。 书生见此情形,本就有些紧张的心,就更加的忐忑了。 阮念橘对此一无所知,她正坐在凳子上翘着二郎腿,等着人来喊她上场。 齐管家见劝不动她,便只能祈祷白城主认出不她,就算认出来了要怪罪于自己,自己也要推脱是阮姑娘威胁他硬要上场的,自己肩膀的这一重伤可不能白挨,说不定已经红肿了。 看起来文文弱弱的一个姑娘,怎么下手这么重,莫非与白城主一样也是修仙之人? 齐管家又瞧了瞧阮念橘,只见此女子坐姿挺拔、明眸红唇,气息沉稳,看着就不似一般姑娘家,是自己之前眼拙了。 等待可真让人感到疲惫,阮念橘右手托腮,有一下没一下地玩着手中的茶杯。 突然身后传来女子银铃般笑声。 阮念橘回过头一看,是舞姬里的花魁花羽香。 一听这名字,就让人联想到是一个身姿妙曼,举手投足之间带有幽幽暗香的女子。 事实确实如此,精致小巧的嘴巴,巴掌大小的脸蛋,犹如粉雕玉琢的玩偶,垂直到
群雄会(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