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牙说道:“心肠歹毒的坏女人。” “……” 阮念橘捂嘴,我就笑笑,怎么还被人记恨上了? “少侠,这可不关我的事,你要恨也要恨他去,我可是无辜的。”阮念橘指了指白姜寒的背影。 “没有你的指使,他会这样对我吗?”夜安缓了一口气,在鲲背上坐直了身子。 阮念橘摊手,叹气道:“我刚刚都没说话。” “你的眼睛刚刚暗示他了。”夜安噘嘴道。 ??? 她什么时候魅力这么大了?更何况她刚刚明明就没有跟白姜寒有眼神交流,简直是无理取闹。 阮念橘见他这副小孩子气模样,有意学着长辈的姿态文绉绉地教育他:“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年纪轻轻就用言语污蔑他人,以后不得无法无天,你若是位居高位的臣子,岂不是得让你祸乱朝纲,你若是一手遮天的能人,岂不是搅得这天下暗无天日,若是全天下人都如你这般,岂不是要天下大乱,民不聊生?” “……” 夜安被教训的一脸不知所措,他明明只是想怪她没有帮他一下,怎么说的自己是个罪人一般? 他越想越不开心,果然是坏女人,说起话来把这天下的罪名都安在他一个人的头上。 夜安恼怒成羞地开口道:“你就是个坏女人,我要告诉我舅母,姜寒哥看上的女人是个蛇蝎心肠的女人,让你进不了白家的门。” 嗯?感情他跟白姜寒还是亲戚关系。 阮念橘痛拍大腿,自己好像又惹了什么不该惹的人。 转眼,白姜寒又接待完一个客人,夜安也恢复元气从鲲背上跳了下来。 两个正好四目相对,大眼瞪小眼。 夜安有些委屈,甚至还想谴责下他不顾多年的兄弟感情为了个女人对自己使坏,但是不幸的是,他嘴巴哆哆嗦嗦还未发出声,就被白姜寒的手臂架在脖子上,直直地拖走了,只留下一地的拖拽痕迹。 阮念橘抬头望天,她怀疑自己是拿了个搞笑剧本。 夜幕降临,阮念橘在院子里拿着菜刀削一根木棍,准备给自己削个木剑,她手上一直以来就没有个趁手的武器。 “砰砰砰” 敲门声响起了。 阮念橘放下手上的东西,起身去打开了房门。 丫鬟发饰,蓝色的布衣,紧促的表情,又是上次管家派过来的丫鬟。 “是管家有什么话要说吗?”阮念橘问道。 画儿喘了喘气,又是打开上次的包裹说道:“阮姑娘,管家说这次的群雄会,是为了让城主大人和那些门派协商近百年的民生大计,此事较为重要,所以除了他们,只有放一些助兴的舞姬和仆人进去。” 听这意思,就是说这快破布非穿不可了? 阮念橘露出生无可恋的表情,伸手抓走了这块破布。 但又过了一会,阮念橘饶有兴致地欣赏起来了。 什么叫肌肤胜雪,什么叫吹弹可破,什么叫人间绝色! 该露的露了,不该露的露了一点点,也还好。 阮念橘捂了捂胸口自我安慰。 旁边的画儿见她这婀娜多姿的身材,若隐若现的柳腰和小小尖尖的脸蛋,不禁夸赞道:“阮姑娘,你比她们的花魁还好看。” 花魁? 阮念橘收起来了笑容,这话她怎么越听越不对劲。 画儿没有察觉到她的脸色不对劲,只顾着完成管家吩咐的任务,开口道:“阮姑娘,虽然你的样子很好看,但是要想混进里面,还得学会她们的舞。” 还要学舞蹈?四肢不协调的阮念橘皱起了眉头,她问道:“离群雄会还有几天?” 画儿掰了掰手指数道:“还有三天了。” 三天?就是给她三十天都没有用? “时间太短了,我怕我学不会。”阮念橘叹气道。 “阮姑娘不要担心,管家说你四肢僵硬跳起来必定会不协调,他已经提早吩咐花魁将动作改为最简单的,说是看一眼就能学会,麻烦阮姑娘换套衣服跟着奴婢一起去看看。”画儿安慰道。 事到如今也就只有这个办法能混进去了,阮念橘让她在外面等会,换了套正常的衣服便跟着她去到了舞姬住的地方。 正巧她们到的时候,舞姬正在排练,一个个露着大长腿,搔首弄姿,姿态妖娆。 “……” 阮念橘楞在门口,原来这就是管家说的简化舞姿,舞姿是简化了,但是底线也被拉低了。 <
简化舞姿(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