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在东南西北四个方位分别放了一次血,这个“清洗仪式”便算是结束了。魏纵用两个创可贴,在她手指上一横一竖贴上,终于狠狠松了口气。 所有的流程都走完了,这个女人的灵魂已经被禁锢住,从此以后就是他一个人的了。 两年的时间,他被爱与恨折磨着,被不甘、嫉妒、渴望等等情绪左右着,那么多个夜不能寐的日子,还有他受到的来自季清漪身边男人的屈辱……此时此刻,这些东西统统都成为了过去。 接下来,他该享受自己的战利品了。 他打量着季清漪。这个女人长得可真漂亮啊,比很多电影明星都好看,身材也玲珑有致,再加上浑身的艺术气质,实在让人非常非常地有占有欲。 季清漪被他那赤-裸裸的目光盯着,忍不住有些发抖,知道他可能马上就要行禽兽之事了,而自己却并没有完全恢复力气,若是跟他正面打斗,毋庸置疑会被全面压制,只能再拖延一下时间。 她轻声说:“魏纵,咱们聊聊好吗?” 虽然她的声音很哑,但用这种语气说出来,还是能听出其中安抚的意味。 魏纵没问她谈什么,仍旧用那种瘆人的目光盯着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忽然没头没尾说道:“在你所有的床伴中,你最喜欢的是傅惟寻吧?” 季清漪被“床伴”这个词震惊了一下,不过很快又回过神来,问他:“为什么这么说?” 魏纵收回目光,冷笑了声:“踏青那天,你们两个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拉拉扯扯,一点都不知道避嫌。” 季清漪:“……” 那天她先是差点跌倒,被傅惟寻扶了一把,后来又崴了脚,被他背下山。虽然是有肢体接触,但跟“拉拉扯扯”还是有区别的吧? 魏纵见她这副神情,继续冷冷说道:“你不用否认,你看他的眼神跟看别的男人压根儿就不一样。” 这下季清漪是真的惊讶了:“我看他是什么眼神?” 那种眼神曾经像恶魔一样浮现在魏纵的脑子里,搅得他日日不得安生,此时提起来,积攒了许久的郁愤一股脑儿爆发了出来:“你自己不知道?你特么看别的男人时,总是那么平淡,只有看他的时候,眼里会有光。” 季清漪呆住。在经历了那么多伤痛之后,她看傅惟寻时,眼里竟然还有光么? 魏纵以为她是被自己当面揭穿,无话可说,心里那种不舒服的感觉越来越严重,突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现在你是我的人了,我不准你再想别的男人,尤其是傅惟寻。”见季清漪不回答,他加重语气,“你要是敢不守妇道,我会狠狠惩罚你。” 说着,他觉得自己现在就需要震慑一下这个女人,目光在周围搜索了一番,见到了用来捆扎摆阵材料的皮绳。说是皮绳,其实长度和宽度都跟皮鞭差不多,只是少了个手柄而已。 魏纵走过去,拿起皮绳往空中一甩,皮绳发出啪一声响。他很满意,拿着皮绳往季清漪走来。 这个情形,傻子也知道他要干什么,季清漪吓得往旁边爬了几步,又不敢爬得太快,怕他发现自己的力气已经恢复了不少,因此只三两步就被赶上了。 魏纵俯身将她身上的喜服扒开。先前他是直接扒了她的睡衣换的喜服,里面只剩下了内衣裤,被扒开之后,一身雪肤便暴露在了空气中,在红烛映照下,泛着诱人的光芒。 如果在那片雪白上印上一道一道的红痕,红白相间,一定很好看吧?魏纵一边想着,一边扬起皮绳抽在了季清漪的身上。 皮绳刷地一声,在季清漪身上抽出一道血痕,就像是雪地里绽开的红梅,好看极了。 魏纵眯着眼欣赏了一会儿,再次举起了皮绳。 季清漪从小到大没挨过打,不知道原来皮绳抽在身上竟然这么痛。她一边忍着痛,一边往桌案那边奋力爬着,此时已经顾不得假装自己没恢复力气了,很快就爬到了桌案前。 魏纵跟着过来抓她,她指着那两个假人说:“你别乱来,你父母看着呢。” 她原本是想拖延时间的,谁知这话却将魏纵的凶性激了起来。他丢掉皮绳,上前将她身上的喜服彻底扒了下来。他从来没跟女人亲热过,但在周围昏黄暧昧的光线中,看到季清漪凹凸有致的身材,忍不住便起了兽-欲。 季清漪望了一眼门口,傅惟寻还没有来。她有点伤心,可是此时除了自救别无他法,只好把那股委屈强压下去,趁着魏纵脱他自己衣服的时机,猛地站起来,将那个计划了许久的石头果盘拿到了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