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 虽然汉克·伊文斯的速度很快,但是野兽人的反应更快,巨大的爪子突然抓住了他握着刀的手,狠狠的捏住,并将他的手重重的砸到冰墙上。 砸了两次后,汉克·伊文斯放弃了,松开手,坦匕首掉到地上。 野兽人咆哮着,咕噜咕噜的开始低沉却震耳欲聋的吼叫,汉克·伊文斯感到不仅自己的耳朵被震聋了,甚至自己的隔膜也随之震动。 那东西从后面抱住他,将汉克·伊文斯的手臂张开,试图将这个脆弱凡人的身体撕成两半。 汉克·伊文斯尖叫着,绝望的抵抗远胜于自己的力量。 但他就要死了。 死亡就在一瞬间—— 疼痛令汉克·伊文斯将手伸进自己嘴里,抽出夹在牙齿之间的针头,然后狠狠的拉了出来,针头划伤了他的舌头,一阵鲜血喷涌而出。 汉克·伊文斯手握针头,越过自己后脑勺,刺向对方。 下一秒,野兽人尖叫着把他扔出去。 汉克·伊文斯落地后,吐出了一口喉咙里的血,而那野兽人则捂住自己的眼睛,在山洞里疯狂的乱甩。 它的头上涌出了大量液体和污浊的血液,开始愤怒的嚎叫,回声震耳欲聋。 汉克·伊文斯连滚带爬拿起步枪,但野兽人转过身来,一巴掌将他打飞到洞里。 “呃啊!” 汉克·伊文斯的肩膀狠狠的撞到冰墙上,然后身子倒着靠在墙上,最后滑到了地面。 他感觉自己的肩胛骨似乎已经裂开了。 野兽人闭着被戳瞎的眼睛,径直冲向汉克·伊文斯,眼睛周围还不断泛出脓水 他的激光枪被扔在很远的地方,但刀就在眼前。 汉克·伊文斯走到刀前,握住刀,蹲下低头转身,直面袭击者。 但是突然,就在眨眼间,背对着洞口的变种人爆炸了,从腰部被炸成了两端。 几乎被分成两半的野兽倒下了,一大滩冒着热气的血液被迅速冷却。 在洞口处出现一个挡住光线的高大身影。 “老板?” “还好我在你身上装了定位仪,不然我可能就得用皮搋子从邪教徒的马桶里把你抽出来了。” 罗齐姆将热熔枪收进腰间的枪套,走进山洞。 他穿着一身臃肿的大衣,身后是一个巨大的背包,目镜上结了一层冰,当拉下呼吸面罩时立刻泄露出一大股热气。 随后,两人一同蹲在这冰洞里,点燃一块应急燃料。 “我看你也不说话。怎么了?舌头是不是受伤了?” 汉克·伊文斯吐了口气。 “没事,这伤口划的很干净利落,就像我杀鱼的刀一样冷。” 说是这么说,但实际上他嘴里肿胀的舌头就感觉就像嘴里塞了床单一样难受,而且即使忍住痛苦不想在老板面前丢人现眼,但是他依旧无法掩饰自己腿上伤口的剧痛。 “让我看看。” 罗齐姆走到医疗包那并拉开了包,从里面取出固定夹,这夹子一样也被冻住了,但罗齐姆将其放在火焰上化冻,然后用夹子捏住对方大腿上的伤口,接着朝伤口上喷着消毒剂。 随后,罗齐姆靠在火上暖和了一阵后,将缝合线穿进针头,把匕首递给汉克·伊文斯。 “咬住刀柄。” 汉克·伊文斯照做了,但是在罗齐姆将撕裂的肉缝合在一起时,他还是没有忍住剧痛,叫了出来。谷 “俺滴亲娘咧!!!” “别叫!丢战团的脸,阿斯塔特人家吃爆弹都没有像你这样叫!” “嘶——老板,你上次用保健机仆的时候被金属环套住那地方,找洛肯教士给你解套时,叫得比我还——啊!” 罗齐姆用力一拉,随后咬断绳子,将线头绑起来,并在伤口上敷了一层抗菌凝胶。 “再说这破事老子炖了你!” 罗齐姆收拾好工具,然后朝小锅里丢进一块冰,再将锅架在火上。 “老板,咱们到底为啥要偷偷溜下来?” 过了一会儿,汉克·伊文斯喝了一口热水,终于稍微舒缓了一天的紧张。 “你听过一句话吗,风险的机遇是平等的。” “啥机遇啊?” 也许是因为自己的舌头过于肿胀疼痛,汉克·伊文斯又吐了一口口水。 罗齐姆笑了笑,看着锅里的冰水沸腾。 “上次咱在阿米吉多顿大发一笔的事你估计忘了,像这种打仗的地方,到处都是宝贝......最近俺筹划在上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