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这信是湘云所托,本身清清白白,一时未想这么多。 阮茜又道,"究竟是谁所写,读一读不就知道了,娘娘敢当众读信么?" 鸳鸯斥道,"大胆,你出言污蔑王妃,可知是什么罪吗?" 阮茜冷笑一声,"是死罪我也不怕,株连九族我也不怕,我本就是孤零零一个人,也没什么可担心的 " 黛玉瞧着她,只觉她举止疯魔,又担心那宝玉不知轻重,真个写了什么,便道,"就算这是宝二爷的信,也应该交给王爷,让他评理,若是这么读出来,传出去了,岂不是让人笑话咱们没有待客之道。" 于是便让人去请王爷。水溶一到家就听闻这事,便赶着过来了。 水溶一看信,便笑了,黛玉原是有些紧张,怕他吃醋,见他笑了才放下心来。 "真是误会一场了,阮茜,你还不向王妃赔罪。"水溶有些欣慰,这湘云还知道假托魏家婶子之名写信。 阮茜愣在当场,只得跪下谢罪,黛玉却温和一笑,"既是误会一场,那我又何必追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