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太过残酷。”文森特顿了顿,想起冈恩刚刚在她手下当秘/书时,每天那副自我怀疑万念俱灰的样子,遂多少有些不确定地补上一句:“呃,大概吧……” “是这样,”弗兰克口气淡然,却有种毋庸置疑的确信,“但以她的性/情,绝不会给人第二次辜负她的机会。要是我们这次没有做出一番成绩来,她或许不会说什么——我相信她甚至还会温柔地安慰我们,耐心地同我们分析这次历练,寻找历练失败的真正原因……但你得相信我,文森特,假如此事真的发生,这大约就是我们的最后一次独/立历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