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你想去国际司给路易斯当一天助理都行,只是请千万记着,别挂我们司的牌子。” 李/明夜突然插话:“你的会是十点?”她这话是对靳一梦说的,眼睛却盯着阿斯特罗,似笑非笑的颇为玩味:“那我就跟你一起来好了。部/长,没问题吧?我记得我原本的时间是中午两点。” “没问题。”阿斯特罗从容应道,“你的时间是配合你的原定行程拟定的,既然你提前回到柏林,能一起来最好,大家商量起来也方便。” “Ok,既然如此……”李/明夜抬腕看表,挑挑眉,“距离会/议开始还有一个半小时。亲爱的,你是愿意留在这里喝部/长的咖啡,还是愿意去我那里给我当助理?” 这很显然不是一个选择。靳一梦立刻告辞,他留在这里主要是做一些汇报总结,十点的会主要是角斗/士参加,而且差不多都是三支团队自己人,这些东西完全可以留到会/议上说。此情此景,阿斯特罗当然也不会留人,几人说笑两句便散了。 出了部/长办公室的门,人渐渐多起来,李/明夜才发现靳一梦有多引人瞩目。作为法/律司副司长,他不大经常在部里出现,挺多人不认识他,一个劲儿地瞅他也多半是为色所迷(而且他的穿着对巫师而言确实挺奇怪的),可要是认识他的,那了不得,一个个冲上来打招呼寒暄的劲头简直跟脑残粉没啥两样。李/明夜大略看了看,发现这帮脑残粉多是来部里办事的民间自卫队成员(很神奇的是居然还有角斗/士),更矜持一些的理智粉多是傲罗,其中有几个还是素来鼻孔朝天的纯血巫师……这怎么就成粉了呢? 李/明夜有些困惑。不过她看靳一梦那一脸“快来问我吧”的嘚瑟表情,还是果断憋住不问,假装没看到。二人回到李/明夜的办公室。她交代门口的秘/书(她有俩秘/书,一土著一冈恩)谁来了都他/妈不许开门,然后把门一关,转身刚想说话,(和谐) 和谐 靳一梦也发现了。李/明夜虽然有独/立办公室,但外间就是俩秘/书,再外头则是一条走廊,那叫一个熙熙攘攘人来人往,在他听来,这扇门简直跟没有没啥两样。他止住动作,逐渐放缓亲/吻的节奏,最终还是恋恋不舍地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方才彻底放开。 李/明夜喘息未定,便笑道:“我发现一个事。” “什么事?”靳一梦看她笑,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一下,又一下,再一下……于是场面一下子变得没完没了了起来。李/明夜笑得止不住,躲又没法躲,终于在不可收拾之前嚷嚷着把他推开,转身直接拉开大门,绝杀。 二人终于规规矩矩地在沙发上坐好。李/明夜按铃让秘/书进来泡茶——值得一提的是,这并非她刻意使唤人,只是她并不了解日常实用类魔法,所以确实无法使用那些蕴有魔法的茶具。土著秘/书很是习以为常地走进来挥挥魔杖,然后又出去了,桌上的茶具水壶等等物什便自己忙活了起来。 “我发现一个事。”李/明夜一边说话一边往靳一梦的方向倒,后者正在偏头点烟,也没回头,自然而然地伸手圈住她的腰。她挪了挪,找了个舒适的位置:“你不能当我助理。你在旁边,我就不想干活了。” 靳一梦赶紧怂恿:“不想干就别干了。其实我寻思着你手里头的活儿都是阿斯特罗以前就做顺手了的,现在你给接过来,你忙了,他倒是闲了。宝贝儿你这纯粹是损己利人,标准的亏本买卖,要不你来我这儿帮我得了。” “帮你?”李/明夜睨了他一眼,“你有什么要我帮忙的?现在战争都进入相持阶段了吧!倒是我这里,法国人一直不死心,跟疯了一样到处拖人下水,还有奥地利……算了,不说了!解释起来好烦。” 靳一梦继续怂/恿:“你看你连解释都烦,做起来不是更烦了嘛,听话啊,烦就不做,咱不跟自己过不去。”这事儿他不是没提过,甚至他经常提,各种提,见缝插针地提,无孔不入地提,丧/心/病/狂地提……然而并没有卵用,李/明夜的回答很明确,都是拒绝。 其实倒也不是李/明夜不想跟靳一梦待在一处,主要还是比起战场来,她在办公室里用处更大——一些胜利必须依赖于刀枪,而另一些胜利则需得通/过口舌取得。既然靳一梦更加擅长前者,并且完全可以独当一面,那她选择后者,也是相得益彰。况且李/明夜现在毕竟是在给人打工,若是刨除鸡零狗碎无关大局的感情问题,阿斯特罗实在是个挺不错的老板,他格局大气,不怎么贪贡献度,于是便懂得放权让利,打让靳一梦放手去打,谈也让李/明夜随便去谈,大头全让给他们,自己拿点同盟和领/导性质的贡献度即可。像这样的老板,李/明夜也不介意投桃报李多出点力,给他把活儿办得漂亮点,顺便自己也多挣不止一点钱。不过此一时彼一时,今天阿斯特罗闹的这事儿确实让她有点烦,偏偏还没什么好借口发作…… 李/明夜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