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分辨被选中者的方式之一。

“我对扒男人衣服没什么兴趣。”麦克唐纳撇撇嘴，“我问他们是否在为一场比较特殊的拍卖会筹集/资金，詹姆告诉我，‘那场拍卖会的通知都还没下来，至少还有15天呢，急什么。’然后路易斯问他是否收到罚单，他回答没有。”他顿了顿，又道：“所以，你打算拿他们怎么办？”

艾伦笑了，“能怎么办？就这么办呗，像从前一样。”

“可是……”

“这世上有很多幸/运儿，但道路太长，椅子也只有十把。”艾伦终于抬起头。他面颊尚有酒醉的薰红，眼神却是清/醒无比，犀利而冷定，如同剑锋的明亮。“他们胃口太大，心也太野，现在要养，肯定养不熟。你也看到了，不是我不要他们，而是他们拒绝我。”他叹了口气，表情哀怨，“真伤自尊。”

麦克唐纳默然。

艾伦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得了，别把脸拉这么长。不管怎么说，你的眼光确实不错，我这趟也不算白来——我认识了两个小朋友，谈成了一单生意，还收获了一只我所用过的最漂亮的酒杯。”他指着身边女子说道：“这个我带走了，帮我打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