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冰镇不行。” “我就要冰镇的!这姜汤都快让我的喉/咙烧起来了。” “小祖/宗,这大冷天的,您就安分点儿吧……对了,你不许自己偷偷地冰,也不许喝凉水,要是让我知道了,这次回家就没有螃蟹吃。” 李/明夜生气了:“靳一梦!” 文森特默默放下手/机,掏出一听可乐:“我说,二位……你们还记得/法尔卡斯·安德烈吗?” “当然记得,这家伙建议我用针线与敌人打架。他死了吗?追/悼会什么时候开?我要在他的追/悼会上请一支摇滚乐队。”李/明夜没好气地回道,她正在气头上。 “很遗憾让你失望了,据说他还没有死,只是被/关进了监狱里。我听说他在被/捕时竭力反/抗,取走了四条人命。” 李/明夜有些诧异:“他不会真的拿针线同人打架吧。”法尔卡斯·安德烈乃是堂堂首领级土著人物,其实力纵然不如三人,应当也相去不远。要知道击杀与活捉完全是两回事,虽然土著人物的战斗力波动极大,假设安德烈处于赤手空拳的裸装状态,他确实有可能被十名河湾镇的精英黑袍子所擒获,可即使如此,这战绩也着实差得令人费解。难道这小小的蒂萨城,领主不过一名男爵而已,竟然是个卧虎藏龙之地?除此之外……“莫顿呢?莫顿被/捕了吗?” “我没有听到莫顿的名字。”文森特回答。 “我知道了。”李/明夜的声音沉寂下去,那些娇/软甜美的腔调在顷刻间消失不见,恢复成她平日里的淡漠音色。每当她这样说话时,话语就拥有仿佛预/言般的力量,因为它们往往很快就会变成真/实。“你们不要轻举妄动,暂且休息一两天吧……我会很快找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