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会来!那该死的婊/子把该死的电/话线给断了,我/操/他/妈的贱/人!” “不确定你还敢跳?”弗兰克怒了。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怒,大概是由于被惊着了……当然,能让他吃惊的事情着实是很少,但今天这事肯定算是一桩。 “如果非要死,我还是比较希望死在自己手上。”李/明夜晃了晃自己的手,“闻着味儿过来的?” “废话。人血和半兽人血的差别……算了,跟你说你也不懂。”弗兰克悻悻然说道。他抱着李/明夜朝上飞,不一会儿便踏上了实地。 “你们吸血鬼的鼻子真是比……鲨鱼还灵……” “你原本想说狗吧?”弗兰克冷冷道。 “这是你自己说的。”李/明夜极度不/要/脸地说道。 弗兰克愤愤不平地将李/明夜往地上一扔,这女人“哎呦”一声,滚了两滚,索性,就这么躺下了。 弗兰克一脚踢过去:“起来!你给我讲清楚,我现在还一头雾水,到底怎么回事?卫队室发生混乱和你可能会被杀有什么关系?” 李/明夜不情不愿地看了他一眼,慢吞吞地撑起身/体,慢吞吞地坐起来……弗兰克受/不/了/了,一手把她拽起,二人一同朝着李/明夜的住所走去。李/明夜沿途告知了一名半兽人“有人潜入孤山矿坑中杀地蛇”,并让他立刻通知博格,随后才开始解释弗兰克的疑问。 “就像我对冷泉英子说的,对面知道我们有地蛇,只要有地蛇存在,半兽人就拥有一条绝佳的退路,所以我猜测对面肯定会对此想出一些措施。我站在对方的立场上设想了很多措施,比如尽快搜索东部要塞的具体/位置、比如在孤山周围布下‘法/师之眼’这样的侦测法术……但这些都治标不治本,如果孤山真的守不住,半兽人随时可以打个洞走人,天知道我们会从哪座山里钻出来;甚至我们可以直接出现在他们营地后方,把他们给一锅端了。我们有地蛇,所以我们可以设计出非常多的战术,而这显然是对面不愿意看到的。”李/明夜顿了顿,又继续道:“所以我们遵循最简单的逻辑来看,对面肯定会想方法混入孤山,杀死地蛇。他们在孤山中驻守了好几天,至少对于这里的地形应该是相当清楚的,虽然这里有很多座狼,但也不是没有成功的可能。” “如果按照这个逻辑来看今天发生的事情,那么就十分清楚明白了——卫队室里的混乱只不过是为了掩护真正进行行动的人。如果连守卫渡鸦岭都能成为支线任务,那么杀死地蛇应该也会成为支线任务,不过这都是不确定的事情,我只不过是为了以防万一才通知你而已。不过我必须承认,在我考虑到‘杀死地蛇’会成为支线任务的时候,出现在我脑海中的第一人选就是冷泉英子。在大门封闭的情况下,孤山通往外界的道路只有两条——卫队室和矿坑深处的地/下暗河。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冷泉英子这个女人对水相当有一套吧?这个任务别人不一定会接,难度实在太大,但是她可以胜任。当然,精灵或许有能够让人在水下呼吸的法术和道具,所以我也不敢肯定。” 弗兰克哼了一声:“那你跑到卫队室那里做什么?要是你在房间里好好待着,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因为我之前做出的推论都是没有真凭实据的猜测,单单依靠猜测,我很难做出更加准确的判断。比如我并不能肯定杀死地蛇是否会成为支线任务,比如我不能肯定最重要的一点——在任务说明之中,是否有提及地蛇的具体数量。实际上我也是赌一把,如果进来的人是土著,那么他们或许会觉得大局为重,对我置之不理;如果进来的人是角斗/士,他们倒是很有可能将我视为任务突破口,因为这可以一举两得。实际上,冷泉英子是我唯一一个只能依靠契约束缚的角斗/士,倘若来的是其他人,我反而不会提及契约这个字眼,我相信他们也不会主动和我签订契约,我的命还是比较值钱的。”李/明夜说到此处,终于叹了口气:“结果她一心要我的命……真是小气。” 弗兰克的神色忽然变得有些古怪和尴尬了。李/明夜扫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虽然我不知道冷泉英子的性取向,但我不是双性恋,更不是同/性恋,麻烦你收起这副淫/荡的表情。” 弗兰克一手掩唇轻咳了一声,若无其事地道:“说句老实话,我很期待靳知道这件事之后的反应。” “这只是别无选择之下的赌/博,你想告诉他就去说吧。”李/明夜冷漠地说道,“如果我对她展开任何形式的攻击,恐怕我已经是一具尸体了。但像是刚刚那样做,最好的结果就是现在这样,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被奸/尸而已,反正都要死,还不如赌一赌。” 弗兰克在听到“奸/尸”这个词的时候,嘴角抽/搐了几下,表情顿时扭曲了。他痛苦地扶了扶额头,十分诚恳地说道:“闭嘴。” “你都脑补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龌龊东西,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