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 “人家的名字是‘附有亡/魂气息的透镜’……你换黑精金是想强化武/器吧,你的武/器是枪,它们能用到枪上吗?” “试试看呗,不行的话以后我还得换枪。枪这个东西我是真不大想换,新枪到手得重新磨合,到时候准度虽然不一定会受影响,不过用着有点膈应。”靳一梦平时的话虽然称不上少,但在谈到枪的时候,他绝对是个话痨:“这就和女人似的,要是找个陌生女人上/床吧,爷的战斗力虽然不会受什么影响,但是就是有点……新鲜归新鲜,但它就是怪怪的,总得收着点,不好太放肆。这个床呢上久了就像枪摸久了一样,熟悉了,磨合完了,那就很舒服了。” 靳一梦的语气和表情一开始还算正常,说到后面实在忍不住眉飞色舞,李/明夜在一旁听得直翻白眼:“全天下的枪/手都要被你气死了,你这话说的,就像你们是在操枪管子似的。” “……我也快被你气死了,你也不想想,就老/子这个尺寸,他娘的塞得进去吗?”靳一梦没好气地说道。 李/明夜顿时就乐了,而且越想越笑,越笑越想,也不知脑补了什么,最后差点笑到抽/搐。靳一梦脸上逐渐从黑气弥漫变得面无表情,终于忍无可忍,抬手挟起笑到浑身发软跑不掉的李/明夜,果断地扬长而去。 . 就在伊鲁伯中热火朝天的时候,外界也同样在风起云涌。孤山之战犹如平静海面上忽然生出的漩涡,它不断扩大,搅动四面八方的水流。 虽然索伦还未正式宣布公开复活,但这个不幸的消息依然不胫而走,一时间,所有自/由力量的首/脑都开始互通消息,紧密而严丝合缝地连接了起来。他们就像是许多年/前一样,提高警惕、再次携手,决定共同抵御黑/暗。 光之女王凯兰崔尔虽然正在修养平复她在多尔哥多一役中所受的创伤,但她的丈夫、洛丝萝林领主凯勒鹏已经决定跨国/安达因河,挥师东部空地。虽然到现在为止,东部要塞还未彻底暴/露,但它一旦暴/露,势必会立即被拔除。除此之外,他们还会尽可能地封/锁幽暗密林南部,使想要从此处进入孤山战场的迷雾山脉半兽人无法支援伊鲁伯。 刚铎加强了对魔多的防范,他们扼守大/陆的东南,密切地监/督着魔多的动向,切断黑/暗大君索伦对孤山可能的支援。洛瀚的骑兵也开始了密切的备战,这个剽悍的马上王国再次显露/出了非凡的魄力,他们将与刚铎一起抵御黑/暗的侵袭。 而在北方大/陆,瑞文戴尔的援军到达了幽暗密林,铁丘陵矮人的后备军团也随之调动,他们将以合围之势夹击孤山。索林·橡木盾的陨落引发了光/明方传/奇英雄的愤怒,尤其是丹恩二世·铁足,他宁可孤山在战火中彻底毁于一旦,也决计不希望它落入半兽人的手中。 ——如果说光/明是一个牢不可破的整体,它因人们心中对自/由的向往与对正义的信念而凝聚,代/表了这片大/陆最值得期待的东西和人们对美好的渴望……那么,黑/暗也是一个整体,它永恒存在,翻涌不灭。 迷雾山脉的半兽人开始躁动,除了刚刚从内乱中脱离、还没喘过气儿的洞/穴联合王国之外,这些邪/恶丑陋的生命也想要从战争中分一杯羹。他们从岩石和森林间试探性地走向平原,阿佐格的成功鼓励了他们,让他们知道原来半兽人也可以不必蜷缩在山洞中。他们开始蠢/蠢/欲/动,试图劫掠平原上的村庄。 魔多之中,半兽人/大军开始悄然备战,戒灵披上漆黑的斗篷显露/出了可怕的身形。这些阴影的仆从骑上了凶/残狰狞的翼龙与喷吐着黑雾的魔驹,眼里燃/烧着来自最黑/暗魔窟的烈火。它们将会在黑/暗君王需要的时候,为伟大的魔眼踏平一切阻碍——比如家门口那些来自刚铎和洛瀚的联军。 一发牵,全局动。这世上没有事物能单独存在,人与人、物与物之间总是有千丝万缕的牵扯和联/系,一滴大海深处的水与天边流过的云其实是最亲/密的兄弟。 中土大/陆在酝酿一场崭新的、大规模的战争,这场战争将会像史诗一样悲壮而恢弘。它或许明天便会爆发,又或许还需要积蓄很长的一段时间,但它就像一堵牢不可破的预/言之墙一般,稳定地横亘在通往每一个未来的道路上。 ——如果来自刚达巴的半兽人在伊鲁伯站稳脚跟、发展壮/大,那么在中土大/陆的东侧,黑/暗将会自下而上地互相贯通,索伦便会悍然挥师北上,经由孤山,复兴那已经沦陷的安格玛王国!黑/暗会再度卷土重来,带起连天的烽火和硝烟,它逐渐逼近,直到人们能闻到近在咫尺的鲜血与铁器的味道。 伊鲁伯,这个饱经创伤、几易其主的矮人王国,在此刻就是整个大/陆的漩涡中心。 李/明夜踏踏实实地在心里怂了那么十分钟。她当然不是惆怅剧情居然发生了这么大的改变而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