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她现在已经不怪他了,反而能站在他的视角,体会到他当时的心情。 夏恬妙怕他疼,小心翼翼地涂药。她说,“阿月,不要伤害自己。” 苏涧月说,“嗯。” 夏恬妙抬起脸,问,“你是有认真在答应我吗。” 她与苏涧月帮助薛钧生产后,薛钧单独请她吃饭感谢她,那一次后,夏恬妙有意维持着她与医生的关系。 音书商场遇袭时,苏涧月被针头划伤,夏恬妙在得知针管里面是什么后,问过薛钧,苏涧月会不会有事,薛钧说,“他来检查过,没有大碍。” 之后,薛钧问了她一个问题,“您和小月……是AO朋友吗。” “当然不是。怎么会这样问。” 薛钧说,“小月一直没有实质上的A朋友,你们看起来很般配,如果是就太好了。” 薛钧又补了一句,“要不总是使用抑制剂挺伤身的。” 就是在这句话的引导下,夏恬妙开始了解各种抑制剂。 薛钧生产那天,苏涧月掉落的注射器上,写着“O3”。 效果最好、副作用也最大的抑制剂。 苏涧月不知她知道多少,他理亏,不敢应声。 夏恬妙也没说话,给他缠上了纱布。 再相对时,他眼里蓄着泪。 薛钧说,抑制剂依赖相当于一种自残,不顾身体健康,只求一时快感。 夏恬妙对上那双泪汪汪的渴欲的眼睛,她站起身,脱掉了他的外套,解开里面的衬衣扣子。 她将手按在他的喉结上,欲望的眼睛吞噬了他。 他的心快要跳出嗓子眼了。 女人的眼睛变得朦胧起来,她说,“苏涧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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