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往泸池的息月阁去,也不管锦儿哭哭啼啼的模样引起多少下人的注视。 吵吵闹闹的声音从会客厅传来,泸池使劲捏印堂,想要保持清醒。 “少主,小姐带着锦儿来了。”他观他脸色不适,犹豫道:“只是......” “只是什么?继续说。” “您去看看就是了。” 泸池到会客厅时,看见泸逊站在正中,他竟有些踌躇,下午的那些话让他有些胆怯,面对她会不会尴尬亦或者更多的是不舍。 泸逊一甩手就将锦儿摔倒在地上,忍着怒气道:“让他们都出去。” 一句话,打破了他的顾虑,他表现得依旧像之前那样。 “都下去。”他摆摆手,众人皆推,只剩下三人对峙,他依旧温柔,眼里蕴着丝丝缕缕的情:“怎么了?怒气冲冲的?” “是你让他去我那儿的?也是你让她动我东西的?”泸逊面红耳赤,质问道:“你不知道我东西不能动吗?” “你消消气,她是我派去你那里的不假,”他稍皱眉头,为自己辩解道:“但我绝没有使唤她动你东西。” “即日起,你回你原来的地方去。若是不尊小姐,你就下山去吧。”他冷硬语气,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出去。” “别气了,这次是我看错人。”泸池看着怒气未平的泸逊,给她倒了杯水,“她动了你什么东西?” “我爹娘的牌位。”她平静下来,“她不简单的。派她来的人希望我们起内讧。” “万一是我呢?”他挑眉。她静静地直视他的眼睛,直到他难以避其锋芒才开口道:“我说玩笑话,别当真。”他只是想试探一下,他在她心中的位置,但没想到,他一开始就败在想试探她的想法上,他知道她轻易不会说,在她的眼神中跌下阵来。 “你不会做这么明显的事,这件事更像是想让我们内斗的开端,或许更早一些。”她最终还是妥协回答了。 “这件事你是故意闹大的?打算怎么回击?” “不如将计就计。”他们异口同声,眼睛里都闪过一丝狡猾。 “我今晚就放出消息,你和我大吵一架,吵着要下山。” “好。”她答应的干脆,山确实要下,只是没想到泸池这样提议,她也就顺坡下。 泸池一些愣神,呆呆看着她:“你当真要下山?” “是,有些事还未收尾。”她焦急金蝶的事。 他无奈道:“注意安全,我就不送你了。” “我先回去休息了,最好我前脚刚出息月阁,你后脚就传出我们不睦的消息,引蛇出洞。” 她建议道:“锦儿应该是他们设在外面的第一道阻碍,真正设局的人躲在后面。” “我知道了。”他点头同意。 泸池看着她离去的身影,眯眼眸色黯然:牌位么? - “告诉他,我成功离间他们了。听说刚刚我走后他们大吵一架,小姐吵着要下山?”锦儿露出鄙夷的神色,“这么沉不住气,也就是这块货色了。” “还有,让他保住我。” “是。”传话的人匆匆离去。 “是天灯的小姐又怎么样?还不是出了事就会让少主接烂摊子。”她十分洋洋自得地扬起头,笑得嚣张,自说自话道:“不枉我在她房间翻了一个多月,她以前那个身份对她来说是个累赘,居然还敢设牌位。” “自己找死就别怪人发现端倪。” “前两次命大让你逃过一劫,这次下山去看你还有没有命?” “来人,给艮土那边传话,让他再安排些人。上次去的人是什么废物?”她眼神狠戾,“要心狠手辣的。” “是,属下这就去。” 你当了十三年的小姐也够了,是时候把位子还给我了! - “怎么了?你们俩怎么突然吵架了?”绫罗急匆匆地赶来,心急道:“你不是刚回来吗?怎么就严重到你还要下山的地步了?” “有些事情还没有解决,”泸逊把她拉到椅子上坐下安抚她,“吵架不是我下山的理由。” 她情绪稍缓,面带霁色道:“你们今晚为什么吵架?” “一些琐事。”泸逊不能告诉她真正的原因。 “你们两都不是冲动的人,”她端详泸逊的脸色,看不出所以然,“也罢,下山注意安全。我总是觉得最近组织里的气氛有些奇怪。” “怎么了?”泸逊一下子坐直身子,聚精会神听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