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藜只能满足军凃利,与他忘情的亲密,摸索着解开他的禁锢。 当飞艇终于落在莫尔贝山顶的时,已经过去四个小时,舱门打开的时候,军凃利像是站立不住,只能靠着Alpha艰难的走路。 尽管使用了去味剂,但是后座的味道浓度太高,还是暴露了方才两人的激烈对抗。 大胆的仆人议论着主人的勇猛,“真看不出来,军凃利居然这么有手段,都忍不到回来!” “舱门一打开,差点给我熏晕过去,是樱桃和什么花香,我急忙就闭气,不然当场就跪下了。” “还是月藜大人厉害,军凃利嘴都肿了。” “你刚才没看见,军凃利的衣领没系好,脖子上……嘿嘿……” 回到月藜的房间,她再也坚持不住,直往地下滑,被Oa拦腰抱起,轻且快速的朝卧室走去,却因为不熟悉走进客厅。 军凃利气的用鼻子喷气,月藜笑的舌头疼,抬手指了一个方向,军凃利转了一个弯,才看到卧室的大床。 把月藜放到床上,军凃利就放肆的吻上去。 这次他想起自己该做什么,主动解开自己的系扣。 月藜被久别的热情冲击的有些恍惚,脑子只记得要喂饱自己Oa。 军凃利被她疲惫但予取予求的姿态刺激的全身发抖,这样包容且柔软的月藜,让他心里那头猛兽昂天长吼,不顾一切想从牢笼里冲出来。 “月藜大人……月藜大人……” 月藜以为他又要念那些肉麻的祷词似的情话,微微张开唇含住他的软舌,狂猛过后是细水长流的温柔。 她不知道,这正是军凃利想要的。 每当他们水乳交融,他就激动的控制不住想表达自己的情感,那些像信徒对神明的祈祷都是他发自内心的渴求,月藜觉得那些话听起来太卑微,会让她心疼,为了不听那些话就会深深的吻他。 次数多了之后,军凃利就知道怎么引诱月藜吻他。 他爱让月藜吻他,被宠爱的感觉会让人上瘾。 何时她会轻啄,怎样□□,惩罚似的咬啮,看似主动权在月藜那里,其实开关已经被军凃利全然掌握。 月藜的身体也被军凃利了解个透彻,哪里敏感,哪里还不可以,哪里可以试探。 月藜在察觉军凃利在他腺体附近舔吻的时候,心里隐约有些不适。 Alpha对的腺体的保护是本能,不像Oa那样可以对信任的人袒露,Alpha的腺体是超越命门的存在,抗拒一切陌生气息的接近。 在军凃利第一次“无意识”在她的脖颈留下吻痕的时候,她就很不舒服,会推开他,然后还以一个咬痕给军凃利。 但他是“无意识”的呀,与心爱之人交颈相爱怎么会是错呢,月藜让自己刻意放松对军凃利抗拒,他也不敢像月藜那样咬下去,只是留下几个草莓爱痕。 但是这一次,他把鼻子嗅到她的腺体上,让月藜从失神的状态清醒过来。 她抓住他的头发,强迫他离开那个危险的位置,但军凃利居然第一次表现出拒绝,他忍着头皮上的疼痛,坚持不肯换姿势。 月藜只能更用力,也可能是太用力,军凃利发出一声痛呼,接着眼泪就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月藜哑着声音无奈道:“你还委屈了?” 军凃利与月藜的手较劲,非要去嗅月藜后颈腺体的位置,被扯掉头发也不在乎。 月藜没办法,与他商量,“只可以闻,不可以用嘴巴,更不可以咬,知道吗?” 军凃利憋着嘴,直到确认月藜这次不打算退步,才“嗯”了一声。 月藜松开抓住他头发的手,军凃利立即凑上去。 月藜忍着不适,他的呼吸又急又热,让她很在意,就想转移一下注意力,拍了拍军凃利的肩膀,“动一动……” Oa听了话,但他似乎方才过了瘾,现在慢的像是故意折磨人,马上可以到一个临界点的时候,却慢下来的的差点火候。 几次下来,月藜受不了了就在军凃利腰上方的地方掐了一下,他痛的哼哼,可就是不改。 月藜腰上用力,上下颠倒,换军凃利仰面躺着。 月藜的头发因为动作完全散开,黑色的长发,还打着弯,披散着温柔,半遮半掩着春光,姣好的面容却一副胁迫良家的表情,“你累了就换我来!” 云雨收歇时,月藜直接把Oa压在身上,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两人身上汗湿,月藜从军凃利身上滑下。 军凃利把手臂压在眼睛上,逐渐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