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就是想宠着军凃利,体位罢了,让一让又如何。 月藜做好心里准备,拉过哭的不能自已的军凃利,重重吻去。 …… “……我爱您……月藜大人……你是我的月亮……我的国王……我唯一的主人……请命令……践踏我……愿为您……献出一切……” 月藜咬牙忍耐,道:“……你……到底是要哭……还是……选一个行吗……” 月藜忍无可忍,再次拽住她最爱的浅紫色头发,让Oa露出毫无遮挡的腺体,恶狠狠的咬下去。 “啊啊……” 她咬的不仅不温柔,甚至有些凶残,血液顺着嘴唇滑落,痛楚之中是要将两人溺毙的快乐。 “……啊……请让我……为您而死……”Oa嘴角流涎,嘴唇蠕动,无声的说出最衷的夙愿。 超量馥郁的樱桃和茉莉花香差点撑爆气泡胶囊,为了自保,它将香甜的气味释放出的,溢满整个房间,将不知哪里的微量腥臊完全掩盖。 军凃利又做梦了,梦里是那个花园,花园里种满了红色的月季。 月藜长身立在那些花丛前,她如夜色的头发编进明黄色的缎带,穿着略显华丽,珍珠、刺绣,她还戴着一枚宝石胸针,衣领竖得很高。 梦里的月藜看起来像是刚刚成年,这太奇怪了,她成年的那段期间一直待在巴里卡,谁都知道她喜欢穿着休闲宽松的衣物,军凃利从没见过她穿成这样,简直,像个真正的贵族。 军凃利无法控制的靠近,他能听到自己紧张的心跳,直到走到一个无法忽视的距离,月藜才看向他。 军凃利听到自己说:初次见面,月藜小姐。 月藜看他时眼睛里仿佛没有情绪,只是出于礼节,不得不应。 月藜:你是戴维斯家的孩子? 他说:是、是的,我…… 他没说完,月藜的视线穿过他望向身后,像是看到心爱之物,缓缓绽开一个温柔至极的笑意。 她说:莉莉丝,我等了你好一会…… 军凃利突然从梦境中掉落回现实,不知为何他浑身都是黏腻的湿汗,慌张的往床铺另一边摸去,摸到一片光裸的肌肤。 军凃利蹭了过去,大胆的在被子下扣住月藜的腰肢。 月藜睡的不实,轻易被他惊醒,翻过身压着声音说:“嗯?怎么?” 军凃利记不起梦境的内容,却有一个名字深刻的让他无法忘记,他知道莉莉丝是月藜前任未婚妻的名字,他不想说出来。 月藜睡着也不过几十分钟,累的腰酸背疼,困的眼睛几乎睁不开。 感觉到军凃利轻轻摇头,她一片混沌的大脑擅自解读,“还…想要?” 军凃利知道自己今天放肆极了,现在应该放月藜大人好好休息,但他心存私心的没有否认。 月藜迷迷糊糊的转过身,掀开被子,纵容道:“…过来…” 月藜真正清醒过来的时候,经过军部锻炼的体能最优Alpha都觉得后怕。 她恢复的非常快,可想起那种浑身酸痛,身不由己,手指都抬不动的样子就觉得太疯狂。 她从来都不知道那种事还能不要命的做。 餐食是军凃利准备的,他不会做饭,只会设置家居智能机器人,还好食物储备非常丰富,菜色不差。 刚成年精力充沛的Oa,得偿所愿的放肆释放,皮肤嫩的简直要反光,脸上是止不住的笑,幸福的直冒粉红泡泡。 月藜看他的样子,觉得自己作为一个年长者,应该对他有所引导。 于是,月藜一边用叉子在盘子里乱插,一边说:“……嗯,你现在还年轻,所以可能不觉得,但是有的事,嗯,它是要有分寸,你现在都没到发热期,还是别……” 她要说不下去了,昨天野兽似的少年,现在脸色涨红直到耳朵,低着头害羞的都不敢看她。 “您说的是,”他小声道,“我再也不那样了。” 军凃利回想起昨晚也觉得异常的很,自己远超过同龄人的欲望让他非常吃惊,他不仅一点没有觉得负担,甚至游刃有余。 而且,最后两次,他不是那个意思,是月藜大人误会,他就顺水推舟…… 她太纵容他了,他控制不住,以后可不能那样了。 月藜看着害羞的呼吸都有些乱的军凃利,还局促的想遮挡脖子上咬痕,多情的桃花眼里像浸着水,让她下意识的吞口水。 啊……好可爱! 茉莉花的香味飘进军凃利的鼻子,他忐忑的偷看月藜,结果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