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的味道,但空气中大量的浓重的信息素仍然会让她感觉到不适。 这一世月藜的易感期初潮,军凃利同时间分化成Oa并且同时出现伴生灵精神体。换作任何家庭的孩子迎来其中任意一件事,都是值得庆祝的人生大事,但此时没有人想到为他们庆祝,而他们本人也正经历难以难说的生理之痛。 月藜把自己关进早已准备好的隔离室,直到两天后才逐渐平息体内难耐的燥热。 月藜浑身衣物被撕扯成布条挂在身上,疲惫至路都走不稳,杜德早拿着衣服等隔离室外面。 月藜靠着隔离室的门,半睁着眼睛说:“我走不动了。” 杜德走近月藜,展开外袍将虚弱的主人裹进其中,不经意瞄到隔离室里一片狼藉,特殊金属材料封闭的墙壁,满是抓痕和破坏的痕迹。 杜德动作一顿,劝道:“您的腺体信息素等级太高,压抑并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我可以为您找到很多愿意帮您‘治疗’的对象。” “你也劝我和别人上床?”月藜想开个玩笑,但是她累的根本抬起不起嘴角。 “失礼了。”杜德把身形比自己小上一半的主人抱起。 杜德把月藜抱回她的房间,房间里的装潢、摆设略有变化,因为在易感期的晚上,月藜几乎把整个房间拆了。 杜德伺候月藜吃了点能量剂,并体贴的没有汇报任何工作,正准备离开,却被月藜叫住了。 “军凃利……他怎么样了?” “快饿死了。” 月藜半睁的眼睛突然有了力气,一副“你在说什么鬼话”的表情看着杜德。 杜德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虽然不知道那个小Oa为何可以得到主人的青睐,但在杜德看来,主人即使再宝贝他也不应该把自己折磨成这样。 只要月藜愿意,在易感期那晚甚至可以直接标记军凃利。 尽管这样是违法的,但是,这里可是巴里卡。 月藜并不知道,她最忠诚的仆人完全误会了她对军凃利情感,如果杜德能直接说出来,月藜能惊讶的伴生灵都控制不住的放出来。 “他不肯吃东西,任何东西,躲在房间里不许任何人靠近。” 月藜莫名感觉杜德在生气,虽然他表现的和平时没有区别,为了更快了解到军凃利的情况,月藜直接召见了罗琪医生。 “按照军凃利的精神力等级早就应该分化,同时出现伴生灵的情况更加复杂,现在他拒绝任何人靠近,精神力狂乱,攻击靠近他的所有人,我们只能任由他一个人独处。” 月藜靠坐在床上,脸色难看极了。 “为什么不精神疏导?” “不行,现在他下意识保护自己的精神世界,完全封闭且攻击所有入侵的精神丝。”罗琪无奈道,“病人不配合,我们总不能强行疏导,一旦弄不好不是医生疯就是病人耗尽精神力变成植物人。” “那你们就看着他绝食?” 经历过易感期的Alpha精神力强横到一个恐怖的境地,只是一声带着怒气的话语,尖锐的像是一把出窍的钢刀,直接辟向对方。 杜德在月藜话落的瞬间直接站到罗琪的身前,替她挡住了这波无差别攻击。 罗琪躲在杜德身后,也觉得后背汗毛瞬间竖起,接着耳边想起裂锦般的声响。 “一整个医疗队在看着他,不会死的,只是不会好受。罗琪说您最多三天就能出隔离室,军凃利完全支撑的住,是我选择等您出来再决定下一步。” “如果是我,你会让我饿上三天吗?”月藜的双肘支在大腿上,手撑着脑袋,声音嘶哑的仿佛砂纸磨过。 “……” “在刚刚分化,精神力狂乱,不吃不喝,还昼夜不分的释放精神力?” “…可是他不是您……” “那就把他当做是我!” 月藜头疼仿佛有人在她的脑子里丢了一枚核弹,消耗过度的腺体就像被上万根针在扎一样,疼的她想杀人。 她辛辛苦苦等了三年才找到,每天晚上用伴生灵哄着睡的人,居然差点被活活饿死!她重活这一回到底在干什么! “是,月藜小姐。” “出去!” 杜德后退半步,捡起刚才被月藜精神力击落的白金眼镜,抬手擦拭脸上溢出的鲜血,和罗琪医生一块走了出去。 罗琪从房间里出来后一直是惊讶的表情,直到他们走出去一段距离,还像是怕惊到什么似的小声说:“……这是……什么情况?‘把他当做是我’是什么意思??” 杜德再次擦拭脸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