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稍微有些羞涩,低头吃着手里的单饼。 “这有什么好不意思的,回去就是。” “家里那半个羊腿,你捎着给亲家吃。这么强度的收庄稼,他的身板受不住。”余爸的也说道。 徐明君没想到家里人会都同意自己回娘家,感动得眼眶又泛起了红。摆着手说,‘不要羊腿,我每天下工回去给我爸做顿饭吃就行。’ “想去就去,没事儿。”余爸碰了碰余妈的胳膊,“你给把羊腿收拾出来,明天让明君带上去,拿点粮食。“ “哎。”余妈应了声,心里也松了口气。这两天见徐明君脸色不怎么好,满腹心事的模样,还以为她这个做婆婆哪里做的不好让儿媳妇生气。没想到是因为这点事儿。 晚上,康宁远照常弄了些水帮着擦洗好,才自己端着盆热水来烫脚。 在老家被余晖带的,康宁远在家也就只穿个背心,余宝宁平瞥了眼,瞧见康宁远那右肩头有一片水泡。 一把扯过来,“你这是磨出来的水泡?" “嗯,没事儿过几天就好了。”康宁远这两天被秋收磨得也没有什么精神,可也不能在岳父家张口吃白饭不是。 适应不了农活,咬着牙坚持着。 余宝宁一把扯过他的手,虎口出也是三四个水泡连着。 “你的脚上有没有?这个样子不行,明天压破了会更疼。”说着,就歪着身子朝外面喊“妈,妈,拿针来!" “怎么了?什么衣服破了,明天再缝补呗。“说着,手里捏着针线推门而进。 余宝宁扒着康宁远的肩膀让余妈看,“你这女婿太不皮实了,这才干了几天活儿,这身上磨了这么多水泡。” “可了不得,你这傻蛋磨成这样怎么可不吭声。”余妈探头看了眼,那肩膀上的水泡连片还有磨破留着浓水。 顿时心疼坏了,朝康宁远好肩膀拍了一巴掌,“真是傻蛋,一句话都不说。”把针递给余宝宁,“宝宁你给挑了,我去掐点儿三七叶来。" 家里有种三七,平时消炎止痒,余妈最相信它。这时候三七沾地儿就能活,家里有口破咸菜缸长了一小缸。 余宝宁捏着针,提醒道,“你老实些,我给你把这些水泡挑破。” 说着,手里针一个个扎破小水泡,然后用手一个个把里面的浓水挤出来。 余妈这时掐了一小把三七叶进来,用手搓出汁液,摁在伤口处,上面又盖上两片枯玉米皮。 “瞧瞧这大水泡,明天安安稳稳在家吧。一个个都是傻蛋有什么事儿都不说。”余妈嘴里嘟囔着,手还轻轻摁着伤口上面覆盖着的玉米皮,想要三七汁水出来的更多些。 康宁远听着余妈一口一个傻蛋,并没有不高兴反而心里暖暖的,“妈,我没事儿。天这么晚了,你快些休息去吧。” 余妈连连打了三个哈欠,经过一天的劳累,余妈早就疲乏的毫无精神。 “这上面的药多让它待会,被着急扔了。”余妈想安慰小孩儿一样,低声又嘱咐了一遍。 出门时,顺手还端走了康宁远的洗脚水。 “妈,我去倒就行了。” “顺手的事儿,你你们也赶紧休息吧。”余妈端着盆子把水直接泼在院子里,反手把房门带上。 余宝宁摇着扇子,瞧着康宁远手上脚上敷着玉米皮,嘲笑了声, “你傻乎乎的这么能干做什么?瞧瞧这身水泡,要不是我发现,等水泡破了你得疼死。” “我也只是想帮帮忙,没想到会磨出这么多水泡。” 第二天。 余晖听说康宁远磨出水泡的事儿,在饭桌上就一个劲儿嘲笑康宁远。 结果被余爸用筷子敲了下头,“人家小康不是出大力的人,谁跟你的皮厚就是出大力的料。” “爹,你也不能打人呀。”余晖摸着有些疼的脑袋,满腹委屈。 余年瞧着他爹被打的模样,嘴里还含着饭‘哈哈’大笑起来,余晖抬手要打余年的脑袋。 余爸耷拉着脸,“饭桌上不能打孩子。” “那爹怎么打我!” “你还是孩子嘛?没大没小,赶紧吃饭一会儿去上工。” “小康的不要跟着去了,在家的帮着宝宁烧火吧。”余妈担心康宁远心里不自在,给指派了个活儿。 “宝宁起来喝碗绿豆汤。”余宝宁躺在躺椅上昏昏欲睡,康宁远的声音把她惊醒。 用扇子遮着阳光,眯着眼睛歪头看向康宁远。 “什么时候熬得?”余宝宁不客气的几口气把整
全靠彩虹屁(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