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宁远眼神黯淡了些,“我不希望了,可是。。” 微微挑眉,她好像嗅到一丝美强惨的反派人设了。伸出自己的小胖爪,轻轻地拍了拍康宁远枯瘦的手背,“我知道了,你放心,以后他们不敢再吸你一口血了。”你的血都给我吸! 康宁远猛然一顿,缓缓抬头,入眼尽是余宝宁温暖的笑意。心不由得一跳,艰难的说“会很辛苦的。” “ 那你会和我一条心不?” “会。” 余宝宁抽回自己的手,重新躺好。“我有些头晕,睡了。” 这话是开玩笑的,但很快,余宝宁陷入睡眠中。 康宁远透过昏黄的灯光,瞧着熟睡的余宝宁。叹息一声,缓缓起身出了房间,再次回来时,手里捏着浸湿的手帕,迎着灯光轻轻替余宝宁擦拭着脸上的血渍。 筒子楼大战算是停歇。 康工的新媳妇被打的满脸血,头破了个大窟窿的事情在厂家属院中传了个遍。 大家伙都在心疼康工的新媳妇,每每说起这件事,最后都在感叹那柔叽叽的小媳妇以后在赵彩手里怎么过日子吆。 不光厂家属院的嫂子大娘们担心余宝宁,远在塘子大队的余家,送嫁回来的众人气氛低压。 “大舅,你能不能不要抽烟了,这屋里都不能待了。”赵二蛋最烦烟味,瞧着屋里烟雾缭绕,大家都低着头不说话,烦躁的掀开门帘子。 也不管进不进蚊子,反正今晚上,大舅和大舅妈睡不着,就让他们抓蚊子呗。 “二蛋,你说的是真的?不是故意扒瞎给舅听?”余红兵狠狠地抽了口手里的烟尾巴,朝地上捻灭,眼睛被烟熏得还有些睁不开,眯着眼睛问道。 “大舅,宝宁姐可是我的亲姐,我扒瞎给你们听什么。我当时装醉要留下看看什么情况,你们还笑话我。” 硬生生的笑话了他一路。 宝宁妈哭的都没有了眼泪,呆愣愣的望着余宝宁放在炕头的一件外套出神。她命不好,从小娘家就对她不好,结婚后更是很少回娘家。 前些日子,娘家妈的娘家带着表姨来,说要给宝宁介绍对象。平时对自己没有个笑脸的娘,突然和她说了许多的知心话。 脑袋一抽抽,同意了这门婚事。 二蛋把在家属院打听一股脑的全都倒了出来,二姑余梅也是二蛋的亲妈,咬牙切齿的甩了一巴掌到二蛋的后脑勺,\"你就是个欠打的玩意儿,这么大的事儿当时不说,现在才往外吐囊。” 二姑本就是一点就炸的性子,整个余家就两个姑娘,自来就宠,拿着余宝宁更是当做亲闺女待。 本就担心余宝宁结婚后受婆家的气,才迟迟没找婆家的,这可好。 宝宁娘更是受不了这打击,痛苦捶打着胸口,嘴里反复说自己的错。心里那难受劲儿,就像有人在拽剜自己的心一样。 二狗也是委屈,“我跟我大哥说了,我大哥说这事儿得回来再说。我特意装贪嘴喝了杯酒,想留在城里,你们一个个的笑话我一路!” 大表哥的最为第二知情人,快口道,“这事儿不能听别人的一面之词。人家男方表现的很正常,咱们要是当场说不结婚了,宝宁的名声不就毁了吗。” “那要是你宝宁妹妹真得掉进火坑里怎么办?”余梅当即坐不住了,“咱们到城里去看看去,要是王家人敢动宝宁,我把他家给掀了!” 大表哥杨惠仁作为大队长,脑袋可别他们清醒的多,“二姑你别着急,后天宝宁就带着妹夫回来,到时候咱们再问问不就成了。 再说了,看着妹夫挺好的,不像是脾气不好的人。” 经过一顿发泄,大家要当晚进城的想法歇了下来。 但这两天也不是好过的。 余宝宁一觉睡到自然醒,睁开眼睛就看到康宁远坐在床前。 见她睁开眼睛,看了眼手表,“醒了?脑袋疼不疼?” 经过一夜的休整,觉得精神十足。利索坐起身来,尝试的晃了晃脑袋,并没有头晕呕吐的症状,觉得问题不大。 “没什么事儿,咱们的出院吧?” 睡了一个痛快的觉,得赶快回去收拾屋子,这日子还得过下去。 “不着急,咱们先去找大夫看看你的情况,再让开点药。咱们再去这里的食堂吃顿饭再回去。” 见康宁远已经决定好了,她点点头“行,就听你的。” 现在已经过了八点,大夫早已上班。康宁远担心会有脑震荡的后遗症,找了个老大夫瞧了瞧。 老大夫见余宝宁精神十足并没有脑震荡的症状,
以后一条心(1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