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是自己摔得,怪我们什么事。”四姑子大声的指责着余宝宁,都没看一眼地上趴着的三个人。 心里盘算着怎么把余宝宁手里的小红包重新抢回来,那会儿她可是摸过挺厚实的。 地上没人管的三个人废了半天劲儿,相互扶着站了起来。 被压在最下面的老三受伤最为严重,撅着屁股,保持压倒的那个姿势不敢动。 “嘶。嘶。”一手想去摸屁股又害怕疼,来来回回好几次,最终还是没下去手,“娘,我这伤得让她赔我医药费。” “赔!让她伺候你养伤都成。” 伸手指着余宝宁,“你真是狠毒,怪不得嫁不出去。” “娘,咱们不是被骗了吧?谁家姑娘会有这么没教养上来欺负小姑子和婆婆。”老四惊呼道。 赵彩也是一肚子的酸水,肯定是被那王婆子骗了,这哪里是性子软弱好拿捏的主儿。一把崭新的暖瓶说扔就扔,看着那一地的暖瓶渣子,她就心疼。 当初,就说这把暖瓶拿到她房间里,把那把不保温的水瓶拿过来。 说什么脸上好看,现在可好了,成一地的碎渣渣。 王秋梅好像有些扭到腰,只觉得后腰凉飕飕的疼,不敢动。“娘,咱们得好好教训教训她,不然还不翻了天。” 刚结婚,小弟就惦记着护着媳妇。再被吹上几天的枕头风儿,还能有他们什么事儿。 越想越觉得气。 老三紧跟而开口,“就是,娘,再不好好教训教训,过几年就蹬鼻子上,等你老了有个病有个灾更是不管不问,甚至不给你饭吃。” 余宝宁笑出声来,很是天真的反问,“你怎么知道我的真心话?” 别说以后了,就是现在赵彩突发脑梗,直勾勾的躺尸了她也不会多看一眼的。 几人一时结舌,“你真是黑心。” 谁家儿媳妇敢这样说自己的婆婆,就算婆婆再欺压也不敢开口说这种话,在心里说说就算了,说出来这是多么大逆不道的事儿。 得让唾沫星子淹死。 余宝宁才懒得管,看了眼手上的新手表,现在七点半,已经超过原身的生物钟了。 下意识打了个哈欠,“行了,你们是自己走,还是我揍你们一顿?” 王家姊妹几个对视一眼,看来这个新弟妹是真得不怕她们。 心里各自盘算着,每人想法都不同,最后汇成同一个结果。 这个新弟妹得狠狠揍一顿,不然以后不好拿捏。 小弟一个月将近五十块的工资加节假日发的节礼少说一百多,可不能让这个小娘们给吞了。 “乡下来的就是乡下来的,嘴皮子就是硬。”王秋梅狠狠地骂了一句。 老三也顾不得屁股疼了,瞧着身边姐妹冲上去,自己也骂骂咧咧的冲了上去。 妇女打架无非就是那几样,薅头发,用指甲,嘴里不停地骂骂咧咧的。她都习惯了,早就没有新鲜感。 “真没意思。”嘴里嘟囔着,躲冲过来的王秋梅,伸手朝着她的胳肢窝来了一下。 一记凄惨的痛喊声传遍了整层房间,可王家的所有男人都没在,几个小子在门口倒是听见了,缩了缩脖子,没有要进去看的意思。 一直在楼梯口的王翠和吴婆婆听见房间里传来的声音,“翠儿,你赶紧去找何主任去。估摸着是出事了。” 王翠有些害怕,可听到房间里时不时传来的声音,想想刚刚嫁来的小姑娘,白白嫩嫩的,说句话都不敢抬头,动起手来真不是王家姐妹几个的对手。 算了,算了,自己做一回好人吧。 王翠一路小跑来到何主任家,刚好和出来关门的何主任撞了个满怀。 “翠儿,你不在家搂孩子睡觉,这么着急做什么?” 王翠扒在门上,大喘着粗气,“主任。。。。康。。康工家的新媳妇被几个姑子打了!” 虽然房间里声音有高有低的,听不出来是谁的,但是那小媳妇肯定不是几个姑子的对手。 “什么?”何主任难以置信,边把披在身上的外套穿上,边往外走,“你怎么不早来说,那小姑娘怎么可能是王家几块货的对手。” 这康工也是可怜,小的时候被父母送出去,跟着养父母出了国,后来被国家请了回来。心里惦记亲生父母,寻了来。 刚来到厂子里,就被亲妈亲姐扒着吸血。厂领导不是道上门调节多少回,王家人就是泼皮无赖,好赖话不进。 厂子里看着康工一个人可怜,想给介绍对象,可厂
芝麻馅的黑心丸子(1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