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到了现在。
不过从劳里的神态,还是能看出来婪虫们技止于此,已经是准备放弃治疗了。
这种情况确实不适合打扰,但事态紧急,齿喉居士明显顾及不了那么多了。
“他在做的事情……很奇怪。”
而最终期盼的注视间,虽然情绪复杂,劳里还是选择了发挥点儿余热,声音低沉地分析。
“虽然我们看到的只是他自残的行为,然后就是现在不断的生命流失,但他手里那瓶东西明显很特别,出现得也很突兀。”
“就目前的情况,很难说真的是在用这种古怪方式自我了断。”
你不会自己要不行了,就这么随口安慰我们吧……
看不到众人的具体表情,但随之而来的片刻沉默,让付前为其他人补充了一下心声。
对这群人来说,今天一大早到现在,发生的事情属实有点多。
要知道劳里如果真的被“神罚”秒杀,他们会受到何种牵连也不乐观。
“那我们怎么办?就这么等着?”
片刻之后还是齿喉居士,用已经又虚弱一些的语气,表达了自己的茫然。
“要不然呢?简单估算一下就能知道,就算我们现在冒险回上京,也根本来不及了。”
长叹一声,劳里老爷子神态间竟是有了知天命的豁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