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陈玉楼等人沿着蜈蚣挂山梯下到大殿之后,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殿中的蜈蚣群给包围了。
眼见这些蜈蚣毒性如此猛烈,沾着一点都会令人化为脓水,尸骨无存,卸岭众力士、工兵掘子营全都吓傻了,一时间乱作一团。
有人慌乱中扣动了扳机,殿内子弹横飞,顿时又有数人成了同伙枪下的怨魂,转眼间,跟盗魁一下来的盗众就已死得不剩七八了。
慌乱之间,又有人踩塌了殿顶,导致一根重达千斤的横梁掉落下来。眼看就要将
关键时刻,他跟前的哑巴昆仑摩勒,以力拔山兮气盖世的扛鼎之力,一下就将坠落的横梁托住,总算救了陈玉楼一命。
不过哑巴摩勒也因此被压住,眼看就要命不久矣。陈玉楼侠肝义胆,义气为上,自然不忍兄弟为自己丧命,因此不愿自己一人逃生,正在想方设法的救他。
眼看着蜈蚣群就要围堵过来,将二人咬死当场,红姑娘等一众卸岭盗众都急得不行。只是他们此时也无能为力。
而就在这个时候,项南刚刚好赶到。
眼见于此,他身形一纵,便来到昆仑摩勒跟前,随后双手用力一推,千斤重的房梁便被他举起。
“走。”他大喝一声道。
昆仑摩勒手上一松,压力大减,立刻一躬身,从横梁下逃了出来。
项南胳膊一叫力,将房梁推到一旁。轰得一声,砸在地上,激起好大的烟尘。
陈玉楼、红姑娘、昆仑摩勒及一众卸岭盗贼,见此景都不禁惊讶的瞠目咋舌。
因为昆仑摩勒神力惊人,被大梁压住都动弹不得。项南却能将它推到一旁,如此神力,怕是昆仑摩勒都有所不及。
……
随后,项南一拍竹篓,将背篓内战意高昂,蓄势待发的怒晴鸡放了出来。
那怒晴鸡早察觉到外边蜈蚣凶猛,早已是跃跃欲试。想出去啄它一个痛快,奈何被竹篓困住,急得不断撞笼,作势欲出。
如今一被释放,怒晴鸡顿时振翅怒啼,高亢的金鸡啼鸣跌宕回响在大殿之中。
那些舍命恶战的蜈蚣听得这阵鸡鸣,全被吓得全身一颤,好像忽然失了魂魄一般,纷纷行将就木,步足脚爪发麻,爬在殿柱和石壁上的,也都是一头栽了下来。
众人见状,无不大吃一惊。
陈玉楼也是大喜过望,连连拱手,“多谢鹧鸪哨兄弟相救。”
“举手之劳,不必客气。”项南摆手道。
“鹧鸪哨兄弟,你这只鸡什么名堂?只一声啼,这殿里的蜈蚣,居然全被震死了?”陈玉楼好奇的问道。
“此鸡乃凤种,号曰怒晴鸡,是我特地请来,专为破除这地宫内的毒虫妖蜃的。”项南解释道。
“原来这就是怒晴鸡,果然不同凡响。”陈玉楼一听,艳羡的不得了。
他世居湘西,自然也听过怒晴鸡的名号。不过因为此鸡太过罕见,百年都未必能出一只,他也就一直以为是传说。
没想到今天真的开了眼。这鸡一叫,满殿的蜈蚣就全死绝了。要早知道这鸡这么厉害,自己来得时候,死活都应该求来一只的。
那样的话,也不至于有这么多死伤了。
“陈兄,你的人死伤不少,还是先上去修整一下吧。”项南建议陈玉楼道。
陈玉楼点了点头。
这次他们真是失手了,下来三十个兄弟,死了起码二十个,真的是太惨了。
要不是项南及时出手,怕是所有人都得折里面。
……
项南随即伸手一招,将怒晴鸡召回手上,重新放回背篓里面。
随后众人沿着蜈蚣挂山梯上到殿顶,正准备离开时,忽然老洋人叫道,“师兄,我的钻天索怎么没了?”
项南一看,的确,崖边只垂着一根钻天索,另一根钻天索不知去向。
“肯定是那帮卸岭的人拿走了。”老洋人愤愤不平的道。
听他这么说,陈玉楼不禁面色尴尬。
“没凭没据的事,不要乱说。”项南向老洋人道。
“鹧鸪哨兄弟,不如随我们爬蜈蚣挂山梯吧。”陈玉楼邀请道。
项南点点头,随卸岭众人一起爬蜈蚣挂山梯。
爬至中途,忽然一人指着岩壁叫道,“总把头,你看,这有一支灵芝,我们把它摘回去吧,也算不虚此行。”
陈玉楼一听,大为意动。
他们这一行非常讲意头,所谓【贼不走空】,忌讳空手而回。
如今在面子了。
而这支灵芝大如海碗,也是一件难得的灵药。带回去,也算是有个交代。
因此陈玉楼正要答应,项南却连忙制止道,“不要采。那灵芝已被毒质浸透,早已枯干,只是图具其形。一碰便会碎为齑粉。沾到身上,非死即伤。”
卸岭众人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