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嘉轩打着给老娘过寿的旗号,大宴宾朋,把全村老少爷们儿都给请了来,准备商议建义仓、办学堂的事情。 项南亲自前往,还给老太太画了一幅寿星图用来贺寿。 “祝老太太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他拱手说道。 白赵氏笑着点了点头。 朱先生、冷先生看着项南画得画,啧啧称奇。 项南的画形神兼备、气韵生动,真是难得的一幅好画。 其他村民虽然不懂欣赏,但也觉得那副画画得漂亮极了。 那么栩栩如生,活灵活现的寿星佬儿,看上去真的跟活得一样。 大寿之日,能得到小神仙的寿星图,那肯定是要福寿绵长,长命百岁的,大家自然羡慕之极。 欣赏了一番画后,酒席摆上。 项南、冷先生、朱先生、鹿三、鹿子霖、鹿泰恒等主桌就座,正要开吃。 却见石头儿悄没声的走了过来,拍了拍白嘉轩的肩膀,小声说道,“族长,你来,有人找咧~” “谁啊?”白嘉轩好奇的问道。 “县上来得人,就在村口呢。”石头儿解释道。 白嘉轩一愣,站起身来,“县上来人咧,干啥来了?” 他一边嘀咕着,一边往外走。 “你个吃里扒外的,县里来人,咋不叫我么?到底是谁呢?”鹿子霖听了个半半参参,不太清楚是什么事,但他只知道是县里来得人。 他以为是何县长派来贺寿的,毕竟何县长跟白嘉轩、朱先生都有一定交情。上次交农起事,就是何县长网开一面的。 石头儿一听,面露尴尬,“就是县上的人么,我咋认识呢?” “那我也得去,我好歹也是乡约呢。”鹿子霖说着,迈步走了出去。 石头儿见状,表情十分微妙。 …… “几位稍坐,我出去一下~”项南起身道,也走了出去,随后跟着鹿子霖出了白家,来到村口。 就见村口有一辆马车,而眼看着白嘉轩就上了车。 鹿子霖一见,连忙喊道,“哎,等等我,我是乡约啊~”随即便追了过去。 马车上的人本不想理他,但见他已经追了过来,若是就这么跑了,反而显得可疑,因此便停下马车,扬声问道,“你有啥事?” “你们是何县长派来的吧,我是本村的乡约,何县长要找人也该找我呢。”鹿子霖赶到马车前,气喘吁吁地道。 “你是乡约啊,那行,那你上车吧。”马车上的人道。 “哎,谢谢、谢谢。”鹿子霖说着就往车上爬,可等他撩开车帘,他可就呆住了,因为正见到白嘉轩正被两人摁住,嘴巴被堵了起来,脖子上则架着一把刀。 鹿子霖吓了一跳,还想往回撤,就在这时,车上的人一把薅住了他,就把他往车上拽去。 鹿子霖哎呀一声,就被拽上了车,紧跟着也被摁住了。 随即那人一甩马鞭,马车就要往原下驶去。 就在这时,忽然一个人影凭空出现,一指将他点住,随后撩开车帘,又是一指,将车厢里的两人也点住了。 “在我小神仙的地盘撒野,也不先打听打听我是谁。”项南冷笑道,“真是茅坑里打灯笼——找死!” 随后,他停下马车,将白嘉轩、鹿子霖给救了下来。 “嘉轩伯、子霖叔,你俩都没事吧?”项南问道。 “没事、没事。”白嘉轩、鹿子霖都有些惊魂未定道,尤其鹿子霖感觉 “没事就好。”项南点点头,随后从三个绑匪身上,搜出了两把手槍、两杆长槍,“好家伙,看来都是惯匪,拿得是真家伙呢。” “王八旦,肯定是有人故意害咱们。”鹿子霖忽然道,“石头儿!!肯定是这王八旦!我说他今天怎么那么反常呢?” 白鹿村虽然也遭过土匪,但都是成群结队的来。这次就来了三人,而且一来就找族长,分明就是有内线。不然的话,他们怎么敢那么大胆子。 白嘉轩一听,面色一冷。 上次他被人打闷棍,他就猜到,很可能是石头儿干得。 因为白石头儿又耍钱又抽烟,把老婆孩子都给弄没了。自己不仅在乡亲们面前打他,而且还喂他吃米田共。 他觉得丢脸,打自己闷棍,甚至找人绑架自己,这都是很有可能的事情。 “没有证据,别瞎说呢。”白嘉轩呵斥鹿子霖道。 他想起朱先生跟项南的话,要以德报怨,要施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