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七,你不厚道,有那么好的新诗,怎们不早告诉我们?”敏之向项南抱怨道。 “对啊,我们还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真的是太没面子了。”润之也在一旁附和道。 “五姐、六姐,你们在说什么呢?”项南不解的问道。 “你还装湖涂!《回答》那首诗,不是你写得么?”敏之立刻问道。 “现在在文坛都传遍了,我们姐妹俩才知道,你有没有把我们放心上,这么好的诗不先给我们听。”润之也不满的道。 “噢!”项南恍然大悟,随后摆摆手道,“五姐、六姐,真的对不起,这的确是我的不是。其实那首诗我觉得写偏激了,本来并没有想要公开的。 是那日上课时,同学们非要听我的新诗。他们一起哄,我没有办法,才把那首诗念了出来。其实我觉得不是太好,还有继续修正的空间。” “你少谦虚了,过度的谦虚,就是骄傲的表现。”敏之撇撇嘴道,“这首诗还不好么,现在外面都传遍了。” “是啊,浩然他们不知有多喜欢,都说这首诗,是这个时代的最强音。”润之附和道。 “姐,浩然是谁啊?”项南连忙问道。 “不要你管!”金润之脸一红,慌忙摆摆手道。 “好了,你不让我管我便不管。”项南笑了笑,“不过你们搞运动,我却要提醒你们,那不是闹着玩的。” “哟,你还教训起我们来了。”润之一愣,笑着说道。 “我说得是真的。”项南见她还不当回事,顿时便板起脸来道,“英国大革命、法国大革命、俄国十月革命、美国南北战争,甚至东瀛的明治维新……哪次的革命不是伴随着枪炮和烈焰。 英国革命处决了查理一世,查理二世复辟之后,将克伦威尔的尸体挖出来鞭尸;法国革命处死了路易十六,雅各宾派和热月党,人脑子都打成了狗脑子; 俄国十月革命,沙皇尼古拉家族被灭门;美国南北战争,造成了七十五万人死亡;东瀛的明治维新都经过倒幕战争…… 你们只以为喊几句口号,搞几次上街,就能够推动革命了么,不可能的!革命是一个阶级推翻一个阶级的暴烈行动,是要流血和牺牲的。 五姐、六姐,我不希望看到你们出事。” “呵,没想到七弟你真长学问了,连雅各宾派和热月党都知道。”敏之却依旧笑道。 “是啊,说起话来还一套一套的,看来当了老师是不一样的。”润之也笑着说道。 “五姐、六姐,我真没开玩笑。”项南见她们还一副满不在乎的态度,忍不住板起脸来道。 “好了,我们知道你为我们好。不过这个国家,已经到了非救不可的程度。”金润之向项南道,“就算我们不牺牲,也会有人要牺牲。” 项南见她们这么说,也只得算了。 …….. 随后的几天,项南的新诗《回答》,越传越广,越传越火。 年轻人对这首诗简直爱不释手,纷纷称赞这首诗,是这时代的最强音。 尤其开篇两句,“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更是被无数年轻人奉为座右铭。 而项南的名声自然也随着这首诗,越发的响亮起来,成为当今文坛,响当当的大诗人。 不少青年人崇拜他,钦佩他,甚至专程跑来燕师大来看他;各种文学活动、诗社聚会,也都向他发来邀请…… 可以说,他现在是炙手可热,令人高山仰止。 不过项南还是如常写书、上课、批改作业,并没有因此沾沾自喜,自命不凡,尾巴都翘到天上去。 毕竟对他来说,这点风光都算不上什么。 他在《太极张三丰》的世界做过护国法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在《武林外传》中做过武林盟主,能够一言止杀;在《射凋英雄传》中是杀过蒙国大汗,万众敬仰的大英雄…… 相比这些,区区一个成名诗人,实在是太微不足道,甚至根本都不值一提。 而看着项南还如往常一般,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就连同办公室的老师都钦佩不已,觉得项南真的是有定性,实在了不得。 “才二十岁年纪,就有这样的定力,的确不俗!” “年少成名,却不心浮气躁,不愧是大宅门出来的,到底家学渊源。” “年纪轻轻,却能不骄不躁。如此定力,如此才华,来日必成大器~” …… 相比众人的一众吹捧,项南仍旧澹定从容。 “金老师,这是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