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哥,为什么不把大头拉回来。他又义气又能打,会成为我们的好帮手。”包痞问项南道。阑 “人家好容易改邪归正,我们干嘛要拉人回来,重鞋老路。”项南摆摆手道,“卖报纸虽然辛苦些,但毕竟是正行生意。白天不怕被条子查,晚上不怕被混混打。” “南哥说得对。既然大头不肯认我们,说明他都不想回来了。既然如此,勉强没有任何意义。”山鸡点头道。 “其实他也可能是对我们有气吧。”大天二开口道,“当年本来说好只需蹲三年苦窑,结果一蹲就是八年,换谁都会有怨气的。” “个人有个人的缘法。当初不是他急着上位,也不会抢着去坐苦窑。”巢皮道,“也幸亏遇到我们,还算讲兄弟义气,一起凑了两百万给他。 换成是其他人,既然选择退出,就不是兄弟了。别说还给他送钱,不欺负他都算好的。” 项南点点头。 社团规矩,只要入了社团,一辈子都是社团的人,想退出根本就不可能。《只手遮天》中,当乌鸦的小弟提出要退出社团时,直接被他废了手脚。阑 “好了,毕竟是兄弟一场。当初若不是他顶上,那蹲苦窑的就是我。”项南摆手道,“别说当油麻地揸fit人,能不能活命都还是两说着。 而你们也不会当上屯门揸fit人,不会看那么多的场子,赚那么多的票子。所以两百万港币,就算是我们给大头的补偿。” 大家一听,都点点头。 他们现在各个都是大哥,最差的都看了七八个场子,一个月赚十几、二十几万都轻松。各个戴着劳力士、开着宾士,比靠卖报纸户口的大头强多了。 现在补偿他一点,全全兄弟义气,也算是有个交代。 …… 之后几天,项南继续做自己的生意。阑 他现在的地产、金融、电子和互联网生意都搞得有声有色。 只不过财不露白,明面上还都是些小公司,但其实背后的资金却多达上千亿港币,足以撼动一国的经济。 “南哥,你让我放出的消息,我已经放出去了。”林淑芬好奇的问道,“那个陈嘉南到底是怎么回事?” “现在还说不好。”项南笑了笑,将陈嘉南主动跟他合作的事讲了一遍,“天上不会掉馅饼,他越是殷勤,我反而觉得越不安。” “那如果是真的,万一被别人撬了,岂不是很可惜。”林淑芬道。 “那倒也不至于。”项南摆摆手,“赚钱的法子多得是,我又不缺他这一个。” “倒也是。”林淑芬点点头,知道项南的厉害。阑 正说着,项南忽然接到电话,“喂,浩南,还记得我么?” “是拿督啊,我怎么可能忘记呢。”项南笑道。 “你果然记性好。我现在来香江了,想请你聚一聚,不知你肯不肯赏脸。”拿督说道。 “当然,拿督有请,我开心还来不及。”项南笑道,“好,到时候见。” “他要请你见面?”林淑芬好奇的问道。 项南点点头,“你也在商场打拼这么久了,见过有人不远千里,主动把蛋糕送到你嘴边的么?” 林淑芬摇了摇头。阑 她开始也以为项南太过敏感。但是现在拿督这种表现,却让她都不得不心生怀疑。 如果生意这么赚钱,只可能是别人求他,怎么可能是他求别人。 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古人真的没说错。 “那你还要去跟他见面?”林淑芬又道。 “我不跟他见面,怎么能坑得到他。”项南笑道。 …… 晚上时候,项南便来到美丽都夜总汇。阑 到那之后,就见山鸡、韩宾、大飞都已经到了。 “拿督还真是好胃口,把我们洪兴一半揸fit人都请来了。”项南笑道,“我提前跟你们说一声,今天晚上谁都不要充大头。” “什么意思?”韩宾疑惑地问道。 “总之信我就没有错。”项南笑了笑道,“谁要是充大头去买单,到时候亏了可别怨我。” “我们今天是受邀来的客人,谁会让我们买单?不会是拿督吧?”韩宾疑惑地问道。 “大哥,你的意思是拿督……”山鸡若有所悟道。 “总之小心提防。别以为对方是有钱有势就不会害你,告诉你们,有钱人坑起人来才更叫狠呢。”项南点头道。阑 “卧槽,你牠玛说得太对了。要不是那个索什么罗斯,我何至于亏了几千万,现在想找个硬币刮痧都没有。”韩宾大为赞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