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演的一段。 演得力度不够,体现不出他苦熬多年的委屈劲儿;演得力度过了,就容易让人想起咆哮教主马景滔。 项南先看了一遍台词,酝酿了一下情绪,随后又憋了三次气,每次三十秒钟。 见到他这一举动,冯鞏、杨亜州原本还有些疑惑。 不过片刻之后,见项南的脸蛋,因为憋气,而出现红晕之时,两人都不禁暗挑大拇指。 能用憋气造红脸,装出醉酒的效果,不得不说,项南还真有点歪才。 “行了,冯老师,咱来吧。”项南做好准备之后,向冯鞏道。 冯鞏点点头,也很快进入了情绪。 “家里缺钱花。你们别给我寄钱!“ 项南梗着脖子,带着点哭音道。 “你是妈亲生的,不是马路上捡的。” 冯鞏语重心长地道。 “把我的床拆下来。别让妈睡箱子了,让妈睡我的单人床吧!“ 项南呼哧道,哭音儿越来越重,眼圈也越来越红,有眼珠儿在眼圈里晃动。 “妈睡箱子睡舒服了,睡别的睡不惯了。“ 冯鞏故作轻松地道。 “咱们家太憋屈了,太挤了,我都喘不过来气了。“ 项南哇得一声哭了出来,豆大的眼泪珠子滚落。 “哥,我都快憋屈死了~”他痛苦的怒吼道,身体奋力的挣扎着,像一条被摔到岸上的活鱼。 “好,行!”冯鞏、杨亜州一见,都不禁拍手称赞道。 项南这演技,有爆发力,有感染力,活灵活现,真不像是刚学表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