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弋。”项南回答道。
“行,你球打得真不错。”黑人心服口服道,“我黑人长这么大,没服过什么人,你是第一个。”
“谢谢。”项南点了点头。
“你才来天中?以前没见过你。”黑人又好奇的问道。
“对,今年下学期才从沪江转过来的。”项南解释道。
“你是沪江人?难怪了。”黑人释然的道,“到底是大城市出来的人,跟我们这种小地方的人,就是不一样。”
“哎,别这么说,其实我也是东山人,我小时候在这出生的。”项南笑道。
“原来如此。”黑人点点头,“谢谢你刚才放我一马,没让我当众丢人现眼。”
“嗐,咱们都是朋友,就别说这些了。”项南摆手笑道,“我知道你是个言出必行地汉子,刚才之所以不肯认输,是因为现场有你心爱的女生吧?
男人丢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在心爱的女人面前丢面子。这个道理我懂。”
“行,哥们儿,你这个朋友我认了。”黑人见项南这么说,感激不尽地道。其实刚才要不是黎吧啦在现场,他跪也就跪了。
可是因为黎吧啦在场,他就算死也不愿意跪。多亏项南帮他解了围,要不然他真下不来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