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耳垂被含住,他又探上去贴近耳廓温柔没力道地说那些话。 他说:“我不会说怎么办?” 池柚咽了咽口水,喉咙干得快裂。 “要不你教我?”鼻息全在耳廓徘徊,齿尖爱怜地啮了啮耳垂。 “你别说话了。”池柚被撩得腰肢发软,掰过他的下巴以吻封缄。 又是一个亲密得连空气都被抽离了的深吻。 池柚的意识渐渐蒙上水雾,隔靴搔痒让她的唇边忍不住溢出一些憨媚低吟。 黎泽听着加快了速度,拆开包装,一声清脆的撕拉声。 结果……套不上。 第一次合作失败。 池柚等他回来的时候,陷进了这张床里,像躺在了云朵里似的。思维和理智慢慢回归的时候也被这云绊了一跤,紧绷着的神经松散,一同陷进去了。 大概陷进了她对他们之间炮友关系的自证,证明得让人疲惫。 她就真睡着了…… - 再一周后。 “黎大作家,你躲家里干什么?催你稿又不是催你的命。”黎泽的经纪人Eric站在他家门口,又拍了几下门。 “抱歉,我最近不在家,”黎泽把吸尘器关掉,走到电脑前检查稿件,“稿子已经写好了,可能我记忆出差错了,以为已经发给你了。” 当然了……你白天做家庭妇男,晚上颠倒凤鸾,记忆出差错情有可原。 “现在发你了,抱歉。” Eric皱了皱眉:“你出去旅游了?《同谋》的编剧工作马上就要开始了,你别给我跑很远的地方去。” 池柚的房子离公司步行才十分钟,她不可能早起从黎泽那赶到公司。 把黎泽睡了后,池柚发现自己怕是得了渴肤症,晚上不抱着个男人就睡不着觉。 于是他俩达成了共识,工作日睡她家,休息日睡他家。 “没去旅游……我在另一个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