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一掀开,沈苑笑意更甚,“不好意思,自/摸。” 俞晚眼睁睁看着他将脉络清晰的手掌搭在牌面上,随即轻轻一推。 万子清一色呈现在眼前,糊的竟然也是二五八萬! 去,这个变态! “靠,沈苑你是变态吗?!”周少捷气结,终于骂出俞晚也想飙的脏话。 旁边王总还在惋惜,“哎呀,早说让你打四条了,出幺鸡干什么啊。”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周少捷调转矛头,“王总,你这军师不行啊,人沈苑都赢了,你还搁这儿马后炮呢。” 王总也不生气,讪笑道:“关键是俞小姐不听我这军师的指挥啊。” “那说明你指挥有误。”周少捷胡乱一把推开面前的牌,“不打了,不打了,点背死了。” “真不打了?”沈苑问道。 “不打了。” “行,那算钱吧!” ??? !!!! “哇靠,沈苑你可真够现实,枉我跟你称兄道弟这么多年,竟然还比不过红票票在你心中的份量。” 沈苑点燃一根烟,没理他的兄弟情怀,抬眸看向俞晚,“今晚输的最惨的又不是你,俞小姐还没哭呢你倒先嚎上了。” 隔着烟雾,俞晚细究不出男人的表情,但看得出来在笑。 身旁的叶芯蕊也有些得意。虽然俞晚不知道她在得意什么。 周少捷语结,转而想到什么,“俞小姐输的算王总的,我输了又没人替我掏腰包,还是你良心发现,不准备拿兄弟我的钱了。” 沈苑吐出一口烟圈,无情戳破他的感情牌,“你想的美!” 周少捷仰天长叹,“唉,终究是错付了。” 身旁有人笑着算筹码,“少捷,你真是我见过最扣的富二代。” 王总也顺势挤兑,“周公子的大方全用在女人身上了。” 一个略带色情的荤段子,引得几人哈哈大笑。 俞晚专心算钱,她并不打算让王总掏腰包。这男人色的很,她可不想跟她有任何牵扯,尤其在金钱上。 但是这老男人太过执着,非要做到言出必行。 “俞小姐,这区区六万块你就别跟我争了,我说过输了算我的嘛。” 俞晚心累,“王总,牌是我打的,钱是我输的,该由我付。再说,这六万我也不是付不起。” 闻言,沈苑微微挑眉。周少捷则趁机插话,“王总这么大方,把我的也一起付了呗。” 王总尬笑,没有作答。正巧这时汤其如走过来,看了眼沈苑面前堆成小山的筹码,笑道:“看来今天沈总是最大的赢家。” 王总抓住话题,适时扭转刚才尴尬的局面“沈总运气爆棚,这是不是预示着长生诀要大火啊!” 叶芯蕊笑的娇媚,“当然会火啊,沈总眼光独到,哪投资失败过。” 女人吐气如兰,身姿亲昵的贴着旁边男人。 那架势,就差亲上去了。 王总作势赞美,“都说叶小姐唱歌好听,想不到说话也这么好听。” “王总谬赞了,我也就一般。” 这两人一顿商业互夸整得跟演双簧样。俞晚突然觉得有些心烦,她推开椅子、起身,“不好意思,失陪一下。” 夜幕降临、凉气肆意。出了包厢门俞晚才想起自己忘拿外套和包包。 好在酒店恒温,室内外温差并不大,她没有折回,径直前往洗手间。 出来洗手的时候,在化妆镜前看到个熟悉的身影。 叶芯蕊似乎正在等她,补好口红对着镜子笑,“俞晚,今天输的有点惨哦。” 俞晚懒得理会她的意有所指,伸出手掌放在自动感应水龙头下。 龙头流出的水是温的,俞晚却觉得自己的十指冰凉入骨。 叶芯蕊见俞晚不搭理她,仍旧不放过出演独角戏的机会,“长生诀的主题曲我会力争到底的!” 俞晚洗好手后放在烘干机下,抽空瞧她一眼,“哦,那各凭本事喽。” 话毕不给对方说话机会,直接转身离去。 餐厅走廊金碧辉煌,俞晚沿着玻璃幕墙原路返回,快到包间门口的时候,瞧见有人在打电话。 男人穿着真丝黑衬衫,袖口折起,露出一截精瘦的小臂,随着接电话的动作,手臂血管凸出,线条流畅又坚硬。衣服下摆规整的扎进西裤里,两条大长腿一览无遗,俞晚目光扫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