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吧,情况怎么样了?”岑秋月问起画的事。 “拿到了,没要我一分钱。” “哟,”岑秋月意外道,“靳老头还挺够意思的,知道卖我一个面子。” 许观南想到那位没露面的靳先生,她好奇道:“老师,你认识靳霜老师的侄子吗,就上次来接他的那个。” “他侄子?”岑秋月抬手拿起一把刮刀,随口道,“他侄子又不是我侄子,我哪知道?” “去去去,我要画画了,”岑秋月抬手赶她,“你看着点这帮小兔崽子,净不给我省心。” 许观南退回到一边,看了一眼岑秋月画了一半的静物,才想起来自己确实有好一段时间没有画过画了。 她打开浏览器搜索了靳霜,任何一个边边角角都看了,就是没有他的人际关系。 周田恬凑过来:“你干嘛呢?” “找一个人,”许观南不怎么抱希望地问她,“你知道洛原市有什么家世很显赫的,姓靳的人家吗?” “靳清逾吗?” 这下许观南怔住了:“什么?” “靳清逾啊?”周田恬莫名其妙地看向她,“我记得我以前跟你说过他吧。” 许观南搜肠刮肚想了半天,才犹豫道:“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你满脑子都是傅舟漾。” “我记的好清楚,你当时刚跟傅舟漾在一起,每天都春心荡漾的,哪想得起来别人。” 许观南是真想不起来了,一点印象没有,她问:“他是住在南湖天府吗?” “是吧,人家房产那么多,我哪知道他住哪儿。” 许观南抓着她的手:“你给我讲讲。” “怎么,对你的傅舟漾不感兴趣了?” “没有,”许观南解释道:“我真的只是好奇。” “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就是之前有一阵我觉得画画没出路,想转投行,才去了解了一下。” “反正这人,就是挺牛的,老一辈的以前是在国外开赌场的,现在上岸了,国内最大的投行公司就他们家的,靳清逾藤校毕业之后就接手了,前几年全国到处飞,今年不知道怎么回事,直接在洛原市定居了。” “温家有他有钱吗?”许观南天真地问。 她对这种圈子不太了解,在她眼里,温家已经算她见过顶有钱的家族了。 周田恬用看傻子的眼神看向她:“你没给我开玩笑吧?” “这是可以比的吗,温家和傅舟漾那传媒公司,顶多算个地头蛇,连靳清逾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人家可是跨国投行,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 “靳清逾人挺低调的,之前他回国在机场被偷拍,一张高糊侧脸照直接火出圈了,”周田恬捧着脸,“现在又帅有有钱的人真的跟稀有动物一样,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隐婚了,今年新闻明显少了很多,本来就很低调一人,差不多都快没影了。” 许观南立马拿出手机在微博搜关键词,很轻松就找到了周田恬口中的那张糊图。 她一眼就认出来了,确实是上次来接靳霜的那位。 许观南默念了一下靳清逾的名字,发现印象中好像确实没有这号人。 想不通为什么他会有她的画,也就不想了。 这辈子也接触不到的人,无解的答案。 - 空气中微沁着几分凉意,过两天又有一次降温。 傍晚的时候许观南出现在了温芮所说的酒店楼下。 温芮要晚点才到,许观南拿着画进了旁边的麦当劳点了一杯麦旋风,带着凉意下肚,她忍不住揉了揉胳膊上冒起来的鸡皮疙瘩。 这里确实离傅舟漾的公司不算远,她有意去公司找她,但是傅舟漾不愿意公开他俩的关系。 刚谈恋爱的时候她拎着自己烤的饼干去找他,直接被前台拒之门外了,傅舟漾和她说的很清楚,不经过他的允许,不能擅自去找他,他很忙。 许观南一直没忘。 她时常思考自己在这段恋爱里得到了什么。 傅舟漾不回消息,对她态度也不好,也不愿意花时间来陪她,绝大多数时间是她一个人自说自话。 想起傅舟漾,她就忍不住拿起了手机给他发消息:【最近新出了个电影,你能陪我去看吗?】 许观南在微信页面停留了一会儿,傅舟漾一如往常没回消息。 她直接一个电话打了过去,响了很久对面才接通了电话。 许观南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