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地伸出手,轻轻一触他的喉结,奇妙的感觉一路从指尖通到四肢百骸。余泽徇只觉喉部一紧,细痒地感觉在身体中涌动。他一把攥住雯金的手,将纤瘦的细指送到唇边,柔柔地亲吻过,在这微弱的烛光中,他带着笑的声音格外明显:“怎么这俩天总是姐姐先闹。” 雯金这才知道,原来这喉结也不能随便碰。他这一句话,倒把自己说得像急色//鬼一般,只能小声嘀咕:“好了,睡吧,明早你还要去账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