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一声,“顾念,我是男人。” 顾念奇怪地看他一眼,“我知道。” 见她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许楠泽走向她,双手撑在床沿,身子前倾,巨大压迫感扑面而来。 他狭长的眼眸微敛着,压低声音,“你要试试吗?” 顾念被他压的身子不住向后仰,触及到他含着□□的眼眸,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像被烫了一般移开视线,耳尖红的快要滴出血,现下才知道慌张,“我困了。” 说完,快速把他一推,把脑袋缩在被窝里不出来。 许楠泽也没想折腾她,低笑一声,打了地铺,躺在床单上,静静听着她的浅浅的呼吸声。 啧,胆小鬼。 翌日。 等两人醒来的时候,已经差不多10点多了。 顾念比他先醒来,刚睡醒,头还有点儿懵,直到目光落到打地铺的许楠泽手身上时,脑子才清醒几分。 为了不吵醒他,她蹑手蹑脚地走出卧室,好在房间挺大,一路上没碰到什么零零碎碎的动作,也没发出声响。 顾念的身体比昨天好些了,至少高烧退了,精神也没昨天恹恹的了,但是头还是昏昏沉沉的。 洗漱完后,她走到大厅,倒了杯水,嗓子里那股炙热的劲儿才慢慢消散。 锅里熬着红枣银耳粥,正扑腾扑腾冒着热气,早饭也算有落了。 待一切准备就绪,顾念想了想,决定还是先把许楠泽叫起来吃早饭吧。 她站在自己的卧室前,有些犹豫,刚走近一步就被一个宽厚的怀抱拥了起来,紧接着,那人把她扛着肩上,“扔”在床上。 “病没好,干嘛去?”他黑发因为刚睡醒还有些凌乱,声音略微沙哑,气势惊人。 顾念被唬住了,止步退了几下,“饿了。” 一听这话,许楠泽一怔,他向来不按时吃饭,自然不会注意这些,忘记了身边还有人要照顾 。 当即收敛了气场,他俯身用手背摸了摸她的额头,皱了皱眉,还是在发热。 “我去做。”他慢悠悠吐出两个字,强制性吧她按在床上。 见他转身就要走,顾念连忙伸出手扯住了他的衣袖,“我做了。” 许楠泽的目光落在她轻扯衣袖的手上,眸光一闪,顺势坐了下来,“那我洗碗。” 他懒懒道:“起来怎么不告诉我?” 正想说话,顾念觉得鼻涕流出来了,吸了吸鼻子,鼻音有些重,听起来像撒娇,“昨天你很晚才睡,不想吵醒你。” 许楠泽看出了她的不适,递给她一张纸,语气淡淡,“下次直接叫醒我,我没有起床气。” 这话要是让许楠泽那群兄弟知道了,还不得吵的把房顶掀翻,再好一顿阴阳怪气,哟,我没有起床气。 那每次他睡觉被吵醒时,别用杀人的目光看他们啊。 顾念嗯了一声。 突然想起自己是叫他来吃饭,不是来挨训的,怎么最后搞的自己是最没道理。 锅里的粥还在煮,顾念道:“粥好了,我们去吃饭。” 当即就要从床上爬起,却被他牢牢禁锢在原地,叹了口气,“别折腾了,我来伺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