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涛林到底跑哪去了?你是他什么人?你怎么在这?他人跑哪去了?” “好家伙,我今天才看到公司法人竟然变了,他难不成已经卷款跑了!” “您就是石总的女儿石嘉丽吧? 请问石总到底去哪了,公司怎么就突然转让给您了,我们现在根本就联系不上石总,到底是怎么回事,公司财务那边正等着拨款发工资呢,还有,集团大楼好多人正堵着索要拖欠工程款!” “材料供应商也来了不少。” “现在到底怎么办? 难不成整个石家就只剩你一个人在这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集团真的要垮了吗?欠的贷款还的上还不上啊?” “石女士,你父亲到底去哪里了? 我们银行的三百亿贷款过两天可就到期了,该还了,他前两天还跟我们说正在筹款,一定能把我们这笔钱还上。 现在他人到底跑哪去了?” 实际上从半年前开始,原身家的房产集团就已经出问题了,是她爸她妈拆东墙补西墙,七拼八凑,求爷爷告奶奶的借钱弄钱才好不容易撑了一段时间。 但是在房子卖不出去,利息不断上涨,贷款一笔笔即将到期的压力之下。 石涛林很清楚,继续这样下去。 只有破产背负巨债这一个结果。 所以从一个月前开始,他就先断了自己女儿的零花钱,然后一边把女儿给骗回来背锅,一边开始为自己找后路。 最近这一个月,他看似一直在力挽狂澜,但实际上的所作所为完全是在糊弄人,是在借此假象安抚原身,安抚公司员工,合作伙伴,乃至于安抚银行。 私底下早就做好了逃离准备。 直到昨天一切准备就绪,人也彻底逃窜离开了,先前的种种遮掩这才彻底失去维系,揭露开来,公司的人,合作伙伴以及银行,可不就赶紧开始找人。 原身父亲对于自家唯一一套没有抵押的住宅隐藏的又比较好,这才给了丁云足够的时间接受记忆并且了解情况。 不然估计他们闯入的时间会更早。 “够了,你们不要找了,也不要吵了,人早就已经跑了,你们现在才过来有什么用,都给我噤声,慢慢的说。” 这么多人一起说话,你说你的,他说他的,比学生时期吵闹的班级还要吵好几倍,丁云实在是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再加上她本身心情也十分不好。 所以只听了没一会,她就立刻拿起边上的杯子猛的往地上一砸,大吼道。 俗话不都说欠钱的是大爷吗? 欠越多,爷越大。 丁云她不打算跑路了,自然同样不准备受气,况且她就这么被人往身上甩了这么大一堆债,还不许她发发脾气? 可惜,她的脾气似乎没啥用。 大家愣了一下之后。 依旧还是你说你的,我说我的。 显然他们就没指望丁云能扛事,更没指望他们的事情找丁云能得以解决。 看到这,丁云索性也不急了,他们都不急,她急什么,所以接下来她直接拿出耳机堵上自己的耳朵,然后就重新坐到沙发上,开始静等他们闹腾结束。 之后,无疑是一片混乱。 他们把整个别墅翻遍了,又从各自渠道了解到石涛林等人的出境信息,以及特别确定的知道了目前石氏房产集团的所有人是石嘉丽之后,有的在崩溃大吼,有的气急败坏,还有的直接离开。 只有银行下达了最后通知。 以及集团的员工不得已留下来。 至于拿东西抵债,这别墅里的东西撑死了也就一样几万几十万,过百万的都少,这点东西搬回去还不够抵利息。 他们不要面子了,搬啥搬? 要是拖欠农民工工资,差个几万块钱搬点东西能回本,可他们这些债权人借贷给石家的,哪个不是以亿做单位。 搬东西还不够他们劳务费呢。 这才给丁云留下还算完整的房子。 至于欠款,只能走正规渠道了。 “嘉丽姐,所以现在是你管事? 那你有什么解决办法吗,还是咱们集团直接宣告破产,发点遣散费啊?” 直到周围声音小了些,原本的总裁助理张贺,这才有些纠结为难的问道。 虽然他觉得石嘉丽也是个背锅的。 但现在除了找她之外。 他也不知道还能找谁了呀。 “唉,先去公司吧,你联系一下所有有集团股份的人和公司高层,让他们去公司开会,对了,把财务也叫上。” “具体的情况咱们会上再聊。” 丁云拿下耳机,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并且吩咐了下后,又对着周围其他还没有走的,非本公司人员说道: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们的债务应该都还没有到期,而且大多数债务也都有抵押物,所以你们过来吵也没用。 等我回头逾期了你们再来吧。 所以现在麻烦你们先离开。 不然就要叫保安请你们走了……” 说完这些,丁云也懒得打电话找人过来修门之类的了,索性就这么直接走了,出门去地下车库开车,直奔集团。 至于没了门的别墅安不安全,里面的人会不会离开,东西会不会丢,相比较集团那摊事而言,已经毫不重要了。 别墅撑死了也就卖一个亿。 她每天利息还要还一个亿呢。 …… 一个小时后。 能赶来开会的基本都来了。 有些对情况已经有所了解,有些对情况不了解,看到丁云进来还很惊讶。 为了待会交流顺畅,丁云直接走到总裁的位置,一拍桌子,开门见山道: “我知道有些人已经知道发生了些什么事,也有些人还不知道,我在这就索性跟你们开门见山直说了,我爸我妈连带着我那个弟弟弟媳已经卷款跑了。 现在公司的资产全部归我。 债务也全部都归我。 所以你们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