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赵大娘的帮忙,刚刚兴起没多久的,说丁云没有工作,不知道在家做什么龌龊事情赚钱还房贷的流言,很快便没了受众,被顺利掐灭于萌芽状态。 这种事情真的就是得及时。 越及时效果越好。 如果帮忙辟谣的人还有一定权威性的话,那效果自然就更是好上加好了。 赵大娘无疑就是权威人士。 至少在附近几个小区,她老人家绝对属于扛把子的广场舞一姐,大妈大婶八卦区大佬以及本地相亲角的负责人。 她老人家出马,一个人顶一个区。 原身与她努力处好关系,未尝没有她一个人待在这,上无亲朋,下无好友兄弟,容易受欺负,找个靠山的想法。 如今可不就用着人了。 所以说啊,除非真的是对自身的能力确信到了极点,足以无视任何人,又或者确定自己不会遇到什么难事,否则多少还是得有点人脉,处些朋友啥的。 遇事能帮得上忙最好。 帮不上忙至少还有个倾诉对象呢。 为了这件事,丁云她特地分出些心神,没事出去走了走,逛了逛,顺带着还让她手里的那个初级人工智能,稍微收集了一下附近几个小区的流传信息。 这才确信自己应对的及时。 大家只是口头上说一两句,并没怎么在朋友圈之类的地方胡咧咧,造谣。 本来事情到这应该就能结束了。 之后无非就是正常过日子啥的。 除非她那,能大火到又是改编成电影电视剧,又是得著名奖项啥的。 然而,不过一个多月后。 丁云的平静生活便被打破了,三四个出乎丁云预料的人突然找到了这边。 那是当年的11月17号中午12点。 丁云听到有人敲门,既没有看猫眼也没多想,就这么直接把门打开了,随后就有一男三女冲了进来,其中年纪大点的女的更是上来就指着丁云鼻子骂: “你个死丫头片子可是真能跑啊。 你以为跑到这边我们就找不到你了吗,你别忘了,你户口还在我们家呢。 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你真是个畜生啊,老娘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养大,养了你十几年,你一声不响,闷声不吭的就偷了家里的钱跑了,过年过年不回家,我和你爸过生日不回家,你姐姐妹妹结婚也不回家。 一分钱不往家打,你是人吗?” “大家伙都过来看啊,过来看看这个不孝女啊,她是连畜生都不如啊!” 听到这,丁云便大概猜出了对方身份,并且根据原身记忆,好不容易才看出那女的与原身母亲的细微相似之处。 虽然丁云不知道对方是怎么找过来的,上来就骂这些话又抱着什么心思。 但她还是不慌不忙地双手挎腰道: “你说话可要讲证据,我离开家门的时候都没有回家,是拿了身份证半路走的,偷拿了家里什么钱,车票钱都是我捡垃圾,好不容易攒下的,当初要不是遇到个好心老板收留我打工包吃住。 我早就饿死街头了。 你要再胡说,小心我告你诽谤。” “诽谤,你还是要告我诽谤? 我的个天呐,做闺女的要告老娘了啊,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才会生出这么一个该遭天谴的畜生闺女啊,大家伙快来看看啊,亲闺女要告亲妈了啊! 这得是多么的忤逆不孝啊? 畜生啊,畜生啊! 大家伙快过来评评理啊!” 不知道苗翠花是不是故意挑在大中午的过来闹,随着她这么大声嚷嚷,中午在家吃饭的邻里家边,有的已经把门打开凑过来看了,有的把脑袋探出来听着,就算是再不好意思的,至少也都把耳朵贴着自家的门或者墙听外面动静。 这种邻里家边的热闹,不在家也就罢了,在家怎能不听呢,那多浪费啊。 “你怎么能这么气你妈呢?” “你一个人跑出来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吗,啊,万一半路被人家拐了卖了怎么办?万一被人给糟蹋了怎么办?” “五妹,你就别跟妈怄气了,快点跟我们回去吧,妈当年不让你念高中不还是因为咱们家没有钱吗,况且你的成绩又不怎么好,你要成绩好,妈能不让你念,就是砸锅卖铁也得让你念书啊。 这么多年了,再大的气也该消了! 跟咱们回去吧!” “是啊,小弟都要结婚了,你这做姐姐的怎么也得回去看看弟媳妇啊!” “而且我听说你到现在还没有结婚是吧,这像什么话啊,咱们家这么些口人,就连小弟他都要结婚了,只剩你一个听说连男朋友都没有,这简直太不像了,快点回去,我们给你找个对象。” 有着苗翠花唱白脸,跟着她一起过来的符海洋以及大女儿符大丫和二女儿符二妞,自然就勉为其难唱起了红脸。 一边设法说出丁云的不好之处。 一边表达自己的友善,劝她回家。 至于名字,原身原来的名字叫做来娣,现在的名字是后来改的,是家里有了男丁之后,她倔强坚决表示要改名。 她父母这才勉为其难让她改了名。 不然她估计还得叫来娣。 不说有关于姓名的题外话,面对这四个人的步步紧逼,丁云就算刚开始没想明白,现在也大概想明白她们是为什么而来了,估摸着要么是想要把她弄回去收一笔彩礼钱,要么就是她那个最小的弟弟,结婚差彩礼钱,或者差房子。 贪图她手里的房子乃至于钱。 总结来讲,那两点也能合并,合并成贪图她的东西,不愿意放弃吸她血。 费尽千难万险也要设法找到她。 “怎么了,你们几个是搁我门口唱戏吗?一个唱白脸,几个唱红脸,你们是以为我傻,还是以为自己多聪明啊! 还有大姐和二姐是吧,你们两个愿意向着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