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的是什么日子,你们应该都知道了吧,绝对是大鱼大肉跟地主老财似的,凭什么她的日子过得那么好,我们却要受她的连累吃苦受灾。 现在连妈都因为她坐牢了。 老三家的你就没什么话说吗?” 一开始,大伯杜如海就将这件事定了性,不但再次确定丁云灾星身份,还把他们家的遭遇,都归咎到丁云身上。 然后就让原身的亲生父亲说话。 “我能有什么话说,当初要把她送人,是你们都同意了的,过继给太爷的事,刚开始你们是不同意,但后来不是一人收了太爷十块钱,就都同意了吗? 本来事情到此了结也就算了。 可你们偏偏又去招惹她。 这能怪我吗?” 杜如申立刻就有些不耐烦回道,这孩子又不是他想生出来的,现在出了这么多事,能怪他吗,还不是贪心作祟。 “什么叫做我们偏偏去招惹她,我们去招惹她还不是为了你,她再怎么说也是你的亲闺女,哪有没结婚的闺女手里又是房子又是钱的,这一点像话吗? 她一个注定要嫁人的女娃子,反倒先成了城里人,她老子兄弟伯伯之类的都是乡下人,这像话吗,再怎么说她也是你们生的,就算是城里,没结婚的姑娘家,那也得把工资交给亲爹亲妈啊! 况且你不为你儿子着想吗?你就想着让你儿子以后跟你一样,土里刨食? 他要是在县城有套房的话,什么姑娘娶不到,找铁饭碗工作都容易许多。 你别忘了,好多城里招工,即便你考上了,没有城镇户口也不行,我们替你劳心劳力的,妈她都为了你这件事坐牢去了,你还不领情,你是个人吗?” 光是看杜如申的态度,杜如海就已经十分不满,语气也因此有些不好,到最后甚至直接斥责了起来,仿佛句句都是为了他好,他不领情,才是大罪过。 “早知有这好事,我就让我自己闺女过继了,我闺女要是过继过去,绝不会像你那闺女那样一点不顾念亲情。” 边上的杜如渊也是不满说着。 “说的好像你没好处似的。” “我们再有好处,还能有你得到的好处多,我们最多跟着沾点光,让我们家孩子混个城市户口呗,老三,你不要不识好歹好不好,要是你真的什么都不要,那咱现在就散了,不管这事了?” “你……我不信你舍得!” …… 在彼此不愉快的互相争议了番后。 利益终究还是使得他们不舍得就此分崩离析,而撕破脸,不用带着伪善的面具讨论事情,反倒让他们更好发挥。 “那咱们接下来究竟该怎么办? 直接上门要肯定是不可能的,你那个灾星闺女也肯定不可能答应,要不咱们直接说她不孝,设法逼逼她如何?” “对,说她不孝,说她是个灾星。 不对,她本来就是个灾星。 那就把她是个灾星的消息,传播出去,指不定她那生意就做不下去了。” “你们是不是傻啊? 她的生意要是做不下去了,那她就更得紧紧拿捏住手里那套房子了,我们想要拿到房子,无疑会更加的困难。” “那怎么办?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依我看,只有来狠的了!” “什么意思?” “你想想看,那死丫头是怎么得到那套房子的,她是因为她太爷死了,所以顺理成章的得到了那套房子,如果她也死了的话,我们就是她关系最亲近的亲人了,那是不是按道理,也能顺理成章的得到那套房子呢,合情合理啊!” “什么?” 事情协商到这,所有人都被杜如海的话惊住了,他们都只是普通老百姓而已,又不是什么穷凶极恶的犯罪分子。 一时间哪敢想到害人性命。 所以自然是瞬间都有些哑然无语。 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与此同时,他们内心其实也都在考虑,甚至于觉得,这话虽然有些不妥。 但方法却的确应该有用。 “这可是犯法的事,要命的!” “那是被逮着才要命,如果没有逮着呢,况且,我又不是说要光明正大的害了那个灾星的命,咱们完全可以想方法,想策略,用药或者用意外害她。” “不行不行,虎毒还不食子呢!” “你可要记得,是你那个灾星闺女先害她奶奶坐牢的,这件事是她不孝。 放在过去,合该乱棍打死。 我们这叫,为母报仇……” “这……” “还犹豫什么,不过一个丫头片子罢了,还是个害的咱们家受了那么多苦的丫头片子,这种天煞孤星,专会害人的家伙活着也是祸害,还不如早早的送她投胎,反倒还能减轻些她的罪孽。” “可是我们该怎么做?” “这种事咱们急不来,得慢慢的策划,我们得先摸清楚那个死丫头现在的情况,住的房子是个什么格局,平常会吃什么东西,去哪边买东西之类的,然后再根据具体情况慢慢来,慢慢谋划。 另外,宣传她是个灾星祸害的事咱也得进行,最好往她的灾星体质害人害己的方向传,这样一来,兴许未来哪天我们成功弄死她之后,大家估计就不会想太多,只会以为她就是因为灾星体制害人害己而死,对我们无疑更有利。” “没有必要那么麻烦吧,只要不让她以明显被害的状态死亡,到时候我们就可以赶紧抓紧时间过去替她收尸,后便赶紧申请死亡证明,把她火化了。” “不一样没事。” “可惜神婆被抓,而且已经死了。 我听我妈说,她那里是有一些能够悄无声息害人性命的东西的,就是不知道是什么,如果能找到一点就好了。” “要不咱们先别有大动作,就先调查一下具体情况,等过两年妈出来之后跟妈协商协商,指不定妈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