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惑众’。” 梁品说这句时看着秦留芳,眼神之中带着探究和好奇,这般态度在外人看来也许更能解释他去找秦留芳的原因。 “那你可看出了什么?” 果然,温惠方才对梁品好管闲事的看法被打消了一些,反而有些好奇他去会见秦留芳究竟有些什么收获。 只见梁品抿着嘴摇摇头,像是十分谨慎般地在斟酌,然后缓缓道:“不像。” “不像什么?”温惠追问着。 “不像个是人们口中所说的妖道。” “为何?” “我没见过哪个妖道过得这么落魄的。” 温惠一个没忍住,掩着唇笑了出来。是了,和她想得一模一样。 秦留芳的眼神在这两个人之间巡视,觉得温惠今晚多少有些不同,但他碍于身份又不能多说什么,只好陪着嘿嘿笑了两声。 “所以说云兄有机会记得给我正名啊,免得又有人来砸我铺子。不过话说回来云兄昨日这热闹看得忒认真了些,不仅中暑了,盘缠也丢了,得不偿失啊。” 梁品听出了秦留芳是在刺他,但他只笑而不语,没必要在口舌上跟人争个高低。 “你的铺子被砸了?”温惠注意到了这句话,上下打量了一番秦留芳。“你没被打吧?” “没有没有,多亏云兄叫来了官差,帮我解围了。”秦留芳倒不是故意来跟温惠诉苦的。 “秦道长来找温姑娘应当有话要说吧,我就不打扰了。时候也不早了,温姑娘、秦道长,告辞。” 梁品自然听出了秦留芳话里的意思,他也没必要再留在这里了。 “那云郎君早些去歇着。” “云兄,记得再来照顾我生意啊!” 温惠和秦留芳一前一后说着,看着白色身影消失在小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