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为何要将吴州旱情之事说出来,徒引人猜忌,将自己置于危险之境呢?” “万事万物有其道,顺应而为是为无为,非为不为。一人可称一道,我只是在顺应我的道法罢了。” “道长道法精妙,为何不找个道观清修,而要来这闹市之间受此喧嚷?” “兄台,修道之人在哪里都可以修,单是活着本身,何尝不是一种修行呢。” 世人都觉得修道就该在深山老林里自己参悟,可秦留芳的师父却说光读那些书是读不懂的,经历一遭再回过头来看,比读多少遍都有用。 梁品看着秦留芳没再言语,而后摸出一把钱,放在桌上。 “道长,这问金可够?” 秦留芳看着梁品咧开了嘴,忙说:“够够够,兄台慢走,什么时候真想算了再来找我。” 送人出去之后,秦留芳脸上的笑却消失了,眉头逐渐锁了起来。直觉告诉他,来人并不简单,处处都是在试探,他究竟是谁?秦留芳下意识地将手伸向铜钱,想给自己排个卦,可摸到铜钱的凉意之后他又缩回了手。 不行,他不能再为自己卜卦了。若那人真是因他而来,定然不会来找他这一次,先且看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