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贿赂棒棒用的。”她拍了拍沉甸甸的香蕉:“一半给棒棒,一半给妞妞行不行?” “基地里有香蕉。” “那是基地的。这个是我的。” 何禾二话不说把香蕉挂在阿布的手上就往旁边的奶茶店跑,她提着两袋冰的草莓番石榴接头这边拎着糯米饭的阿布。 她和阿布赶在公交车到站前就吃完了糯米饭,她捧着果汁的袋子一边喝着一边跟在阿布的身后去买客运的票。 阿布的一只手提着香蕉与果汁的牛皮袋,他带着手串的右手空闲着。 要是那只手能拉着她就好了。 何禾低头笑了笑,她意识到这里是公共场合而自己笑得着实有些藏不住心思了。急忙咬着吸管假装吸着果汁。 因为糯米饭,毫无意外的她又靠在阿布的肩膀上睡着。 “第一次见回回晕碳的人。”到站后阿布拍醒她。 “是吧——”何禾装作苦恼地叹气:“幸好我们是好朋友。要不然我自己可不敢这样。” 她说完这句话,就专心捧着手里的菠萝乌梅走路。 她想,阿布大概听不出她强行升华关系的想法。 而因为这句话,正往基地走着的阿布一个劲儿地扭过头看她。 “好朋友。” 阿布看着脚下的路兀自把脑袋点的像刚刚大巴司机在车上摆的点头娃娃。 他第一次听到这个词,这也是第一次有人对他这样说。 他将香蕉换到了右手。 “幸好。”他只会重复何禾的话。 基地一大早就忙忙碌碌,何禾和阿布看着亓行舟的皮卡车停在入口处。几个保育员跑来跑去地提着一堆东西扔在车斗后。 何禾叫了一声正站在小值班室外的亓行舟:“哥!你去哪儿啊!” “去普洱!”亓行舟挥了挥手,他打开车门后很快的启动了车子。 车子载着四五个保育员和两个象医生即将离开。 其中一个还有阿布的阿爸。 “阿爸!”阿布喊了一声。 王工把脑袋探出后车窗:“我去普洱!你听你山姐的话噶!” “哦!”阿布大声应着。 何禾接过阿布手里的香蕉抱在怀里,她跟着阿布往棒棒的象舍走。 “去普洱干什么?” “可能又有象受伤了。” “哦——” 大概因为象爸们临时出差,上午的野化训练只有壮壮跟着自己的两个象爸进了后山。 棒棒在自己的象舍里睡的像小猪,何禾拿着香蕉,她在棒棒躺着的时候就把香蕉塞进了它的嘴里。 因为喂了棒棒后所以她和棒棒已经冰释前嫌。她握着棒棒的鼻子,看着远处她刚刚走出来的妞妞的象舍。 阿布为什么还没来叫她去雨林啊——她都主动问了两次了。 “怎么还不叫我啊?是吧?”她晃了晃棒棒的鼻子和它聊天。 “禾禾!” “哎!”她急忙转头。 阿布正带着妞妞站在象舍后门走出的小路上,他的身边还有云姐和另外一个象爸。 “去野化训练吗?”阿布指着后山方向。 何禾放开棒棒的鼻子。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