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话放的有些不理智。 第二天,她忍不住把这事跟月岛萤说了。 “总之,就是这样。”她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删删减减,跟乌野排球部的大家提了一嘴,“虽然同时挑衅白鸟泽和青叶城西有些不太好,但我这也是为了维护咱们学校的声誉嘛。” 月岛萤:“……” “白、白鸟同学,你胆子也太大了……”在一边听着的山口忠捂住嘴巴,紧张地快失去颜色。 白鸟澄音:“……我这算是闯祸了吗?” “这种事情根本无所谓吧。”月岛萤冷漠地摆手,“你又不是排球部的人,这种宣战根本不作数。何况,乌野不是什么豪强,他们不会因为几句话就改变对我们的看法。” “反正在比赛里总要遇见的,谁都不会愿意把胜利拱手相让——那就在赛场上见吧,没有比实力更好的回答了。” 山口忠微微睁大眼。 “阿月,你这话说的好酷啊!” “就是说啊,阿月太酷辣!” 说着,白鸟澄音头上忽然挨了一记弹指。 是月岛萤。 “谁让你跟着叫阿月的。”虽说反驳了,但月岛萤的语气异常平静,完全没有平常生气的模样。 “不能叫吗?”白鸟澄音用手护住自己的额头,微微一笑,反骨顿生,“那我叫你‘小月’?‘小萤’?” 月岛脸上露出嫌恶的表情:“你那都是什么恶心人的称呼?” 下一秒,他深深叹了口气。 “……名字。”月岛萤说。 “嗯?” “要叫就好好叫我的名字啊。笨蛋。” “……” “干嘛?” “没、没什么。就是觉得有些感慨,上了高中之后第一个邀请我直接喊名字的同学居然是你……不知道该说是悲哀还是荒诞……” “哈?你是傻瓜吗?” 看着月岛萤的眼神,白鸟澄音知道他现在是真的快生气了。为了挽救和同班同学之间的革命友谊,白鸟澄音迅速开口喊了一声: “那就——萤?” “……干嘛又突然喊我名字。” “不是你让我喊的吗?” 不喊有错,喊也有错,月岛萤这家伙真的好难搞。 “啧。”月岛萤撇过头,似乎是不想让白鸟澄音看清他脸上的表情,只是发丝间露出的白皙耳根染上一点点红色就已经非常显眼。 几秒后,他恢复冷静,重新转过头来,垂着眼睑盯住面前的少女,他的睫毛是金色的,眼瞳也比常人更浅一些。 可以用漂亮来形容。 “有个交换条件。”月岛萤说,“既然你喊我的名字了,那我也要喊你的名字,这才公平。” “あずみ(阿澄)。”他忽然松了一口气,“我也可以这样喊你吧。” …… 其实也没什么。 从小到大,很多人都喊她阿澄。 父母,亲戚,教练,老师,所有相熟的朋友。 但从来没有一个人像月岛萤这样的—— “阿澄,帮我拿下水。” “阿澄,帮我捡下球。” “阿澄,帮我递一下包里的毛巾。” ……从来没有一个人像月岛萤这样使唤她。 “你是自己没长手吗?”白鸟澄音瞪他。 现在回想起来,虽然月岛萤说了很多像样的人话来开解她,但她第一时间找月岛萤商议这件事绝对是个错误的选择。 其他人如果听说了,会是什么反应? 飞雄肯定觉得无所谓。翔阳可能会大吃一惊,但也只会借此鞭策自己努力练习,可能还会反过来称赞她给乌野争面子了。 而不是像月岛萤这样,满脸写着—— “我都原谅你犯蠢的行为了,但你总要付出些力所能及的代价吧?” 搞的白鸟澄音不得不回应他的那些请求。 而且月岛在教室里不怎么喊她名字,到了排球部却拼命喊她,仿佛没看见影山飞雄逐渐阴沉下来的脸似的。 “欸,脸色这么难看啊。”月岛萤笑着瞥向影山飞雄,路过他身边的时候,低声说道,“你不会觉得,永远只有你一个人能喊她的名字、让她帮你递饮料吧?” “——你以为自己是她的谁呢,王者大人?” 影山飞雄眼瞳微颤,然后划过短暂的
二十二(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