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事不留名(2 / 3)

说。

无耻毛贼/害得整城居民无法安睡/现在有一丢丢后悔的岑知弦,干笑着应和了两声。

“没什么问题,”搜屋子的几个士兵走了出来:“没有贼人。”

“大娘,你要是见到任何形迹可疑人士,务必立刻上报。”带头的士兵对伯母说。

“好!我一定注意!”伯母说。

“走!下一家!”他说。

几个士兵举着火把匆匆离去了。

伯母把院门关好,听着他们在院外敲响了下一户人家的门。

“天呐,居然有人要行刺大将军!”堂姐说:“太可怕了!”

“赶紧休息吧,”岑知弦说。

似乎闹得有点大……但这也是为了做好事嘛!岑知弦自我安慰道。

经他们这么一闹,再加上门外的吵闹声整夜不绝,大家都没能好好睡觉。

第二天早上六点起床时,堂姐和伯母的脸上都挂着两个大黑眼圈。

岑知弦虽然也是一宿没睡,但她一瓶小红药下肚,就又生龙活虎了。

“我感觉我一个晚上都没睡着。”堂姐精神恍惚地说。

“这谁能睡得着,”伯母说:“也不知道后来那刺客抓着没有!”

‘刺客’此时正站在大水缸边,满脸无辜地洗漱。

天色渐渐亮了起来,伯母有些发愁地看着地上被踩得有些凌乱的甲叶。

昨天那几个士兵,虽然后来都自觉地躲着地上的甲叶走,但毕竟是晚上,难免踩到几脚。

现在地上的两具札甲的甲叶混杂在一起,看起来乱糟糟的。

伯母和堂姐洗漱完就蹲在地上开始分拣,岑知弦则是去查看推在墙边的包裹。

还好她绑得结实,油纸条也都挂得稳稳的,没什么问题。

“要不……今天我们就在家里自己做饭,别开院门了,”伯母说:“万一刺客还没抓到,还在城里呢?外边太危险了!”

堂姐表示十分赞同。

“也不用过于担心啦,”岑知弦安慰说:“昨天那么大阵仗,就算有刺客也早就被抓到了,应该已经没什么危险了。您和堂姐接着分拣,我去给大家买点吃的吧。”

伯母赶紧站起来:“你一个人不行!我跟你一起出去看看。”

“不用不用,”岑知弦挥挥手:“我不出街道,就在门口买。”

伯母有些担忧,但院子里实在混乱,她还是蹲下接着分拣。

岑知弦从后门出去,好在昨天晚上的混乱已经过去,街道边摆满了早点摊,虽然大家脸上还带着些紧张,不少人凑在一起小声讨论,但该吃吃、该喝喝,一派炊烟袅袅的景象。

看到一切正常,岑知弦松了一口气。

早饭后,岑知弦和伯母、堂姐一起,扎了一会儿甲,不到八点,就有人来敲院门。

岑知弦去开了门,外面是一个士兵,手里抓着取货的油纸小条。

“听昨天晚上负责搜查这边的兄弟说,局部修补的札甲已经做好了?”士兵递过条子:“我的这具就是修补的,是不是已经做好了?”

“好,稍等。”

岑知弦接过他的条子,看了一眼编号,到墙边翻找了一番,找到了他的那个包裹。

“这具就是你的吧,”岑知弦用力提起来递过去:“请检查一下,看看是否满意。”

士兵一脸惊喜的接过去,他打开包裹,把札甲抖落开来。

明晃晃的亮甲层层叠叠、闪闪发光。

“你们这手艺可以呀!”士兵激动地立马穿上了身,他从腰带里掏出一个荷包,掂出五钱碎银,递给岑知弦。

“昨天说的是五钱银子对吧。”士兵说。

“没错,承蒙惠顾。”岑知弦接过银子,像模像样地掂了掂,虽然这几天下来,她大概知道了一两银子是多重,但要她准确地掂出五钱银子,还是不可能的。

不过似乎也没必要那么精确。

送走了那个士兵,岑知弦关上院门,刚才出去买早饭后,伯母的荷包就一直在她身上,她把碎银塞进伯母的荷包。

消息传得很快,不一会儿,陆续又有几个士兵来取甲衣,伯母的钱包很快就被碎银子塞满了,沉甸甸的。

岑知弦走到伯母身边,把碎银子倒出来,递给伯母,请伯母收好,自己把空荷包再挂回腰间,接着理货。

伯母乐得嘴都合不拢了,她双手接过银子,小跑着回了房间,过了一会儿,她又跑出来,接着札甲。

“这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