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不会是她们干的。” “为什么?”岑知弦问。 欧阳教授深吸一口气:“如果是那种寻求正式关系,或者说忠诚关系的女性,我绝对不会招惹,我在发展,呃,关系之前,都会确保对方也是同样的态度,这一点我很确定。” 刘昭俨皱着眉问:“我并不是怀疑您的判断力,但我也不得不注意到,这里面有至少有两位女性是已婚,她们……” 欧阳教授思考了一会儿,说:“我想确认一下,我们的谈话,不会被公开吧。” “您放心,所有的询问笔录都是保密的。”岑知弦说。 欧阳教授点点头,说:“我不想给她们造成任何麻烦。” “不会的,”岑知弦再次保证:“我们只想找到犯人。” “好吧,”欧阳教授说:“我确实和几位已婚的对象交往过,短暂的交往过,但我们都非常小心,不可能被发现……我从来没有因为这方面的问题惹上什么麻烦!” “从来没有?”岑知弦问。 “从来没有!”欧阳教授坚定的说。 岑知弦和刘昭俨对视一眼,岑知弦正要开口继续提问,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还越来越大。 屋里的三个人扭头看向门口。 “你没有进入的权限……这是医院的规定!”孙医生似乎在和人争吵着什么。 “别跟我说这有的没的!”一个女人中气十足的吼道。 “你干什么!”这是郝尚助理的声音。 “外面怎么……”刘昭俨皱着眉,话说一半,门被咣的一脚踹开了。 余嘉栖! 屋里的三个人齐齐打了一个哆嗦。 这个今天被高频提起,是主要嫌疑人的女人,就威风凛凛的站在病房门口! 岑知弦还是第一次看到她真人,她只有一米五左右的个头,但气势不可小觑,她有着一头蓬松的半长发,戴着几个精致的小发卡,上身是短袖白衬衫,下身是格子小短裙,如果单看外表,甚至会让人误解为一个安静可爱的女孩子。 但她现在叉着腰,单单只是站在门口,就有一股诡异的煞气扑面而来。 “就凭你们几个,”余嘉栖一把甩开在后面拉着她的孙医生,朗声道:“想拦住老娘!?” 她直勾勾的看向躺在床上的欧阳教授,就像老鹰看到了兔子一般。 欧阳教授吓得直往里面缩。 岑知弦直打哆嗦,但她摸摸胸前的警徽,心里突然有一股热流涌动,保护他人不受伤害!这是自己的职责所在! “你不许过去啊!听见没有!不许过去!”岑知弦大声呵斥。 余嘉栖挑衅的直视着岑知弦的眼睛,如闲庭散步般走向病床。 “你不要碰被子!不许掀被子!不许掀被子!”岑知弦气坏了。 余嘉栖直勾勾的盯着岑知弦,左手缓缓放到白色薄被的一角,唰的掀了起来! 岑知弦血气上涌! “我警告你!不许碰欧阳教授!不许碰他!”岑知弦咬牙切齿的说。 余嘉栖盯着岑知弦,左手缓慢的抚上欧阳教授的右脸,接着,她轻轻捏了一下! “求求你不要再说话了!”欧阳教授带着哭腔说。 “呵,”余嘉栖嚣张的冷笑,她转头看向欧阳教授,轻声说:“你不用害怕,我会在这里陪着你、照顾你,人身保护令已经过期了,我们又可以在一起了。” 欧阳教授的嘴唇哆嗦了两下,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呜咽,看起来可怜极了。 岑知弦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用手猛捅刘昭俨的腰,这家伙从刚才就一直不吱声,不知道在捣鼓什么。 “我在向值班室求救!”刘昭俨小声说:“你赶紧再做点什么,拖延一下时间!” 岑知弦清了清嗓子,犹豫着说:“余嘉栖!我们……我们需要对你进行询问!” “哈?”余嘉栖回过头,冷冷的看向岑知弦,她的手还在轻轻抚摩欧阳教授的脸,她嗤笑一声:“问吧。” 岑知弦被她干脆的回答噎了一下。 “你今天上午十点,人在哪里!?”岑知弦问。 “不告诉你~”余嘉栖说。 岑知弦气鼓鼓的看着她,她得意洋洋的看着岑知弦,正当局势陷入僵持之际,一具地面巡逻器扒拉开堵在门口的孙医生和郝助理,大步走了进来,一个暴躁的、但此刻对岑知弦犹如天籁的声音响起。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地面巡逻器走上前来,它胸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