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黑面具搔她的颈,他轻将下巴搭在宋声眠的肩。 他推见她的私虑,“我不看你。” 嘴边的荆棘一一拔掉,奈何舌头阻挡,宋声眠灵魂飘去深处开解。 一句话而已。 平时喊得挺好的,面对沈示白也一样,拿到,林斯竹会开心的。 …… 但她对沈示白说不出来。 别人都行,他不行。 沈示白隆隆的郁气把她身子压弯了。 “这么讨厌我吗。” 敏感的脖子与他高挺鼻尖相碰,沈示白侧过头,唇瓣几近挨上光洁滑腻的脖颈。 “是不会吗?” 气息扑满颈项,宋声眠按捺不下弓起的背,耳边的暧昧见不得人。 “那我教你。” 他紧密绵绵不息往耳里送进羞耻的二字。 “宝宝…” 她被该死的语言引逗撩拨得腿软。 “沈示白,”好不容易憋出一句话,宋声眠的空气稀薄,“我叫你一声就放我走对不对。” “对。” 宋声眠伸手捂住黑羽面具的细长缝隙,沈示白呢喃的字词在头顶盘旋,换做正牙牙学语的婴儿都会说对八十的正确率。 她攥紧拳头,一鼓作气,做好逃脱的准备。 “……宝、宝宝。” 沈示白遍身颤悠,颤到指尖,抖到呼吸紊乱,鼻息紊乱。 宋声眠不妙得紧,“……放我走。” 他在五分钟前是如此决定的。 可现在。 沈示白身躯贴紧逐渐上升温度的她,黑羽毛划过天际,抚过宋声眠的下颌。 ——反悔了。 “说了放我走的!沈示白,你不能说话不算……” 宋声眠冗余的字音含进沈示白的舌下。 气势汹汹进攻的将军往往身披金甲,他不同。他披着月光。 沈示白贪滥无厌,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孔急和眷眷。 羽毛的质量变得微不足道的不堪,白羽黑羽零落掉下,覆着的两副面具摩擦出声,沉抑又色情。 闭着眼。和世界一起置于时间尽头。 夜色挥之不散。 宋声眠吃力应对,厚重的爱意袭来得太过猛烈。 她挣扎着溢出音,“叫宝宝和接吻我选了叫宝宝……” 他的神经下一秒、马上就要炸掉,沈示白想。 他没想过简短字眼的几个字,从她口中说出来威力这么大。 短时间接受她连续多局的亲密称呼,沈示白总算知晓作茧自缚的真正含义。 “你别叫了…”他继续拆碎破烂的字音,暗地的欲烧得掀了天。 他受不住。 渴念滔天,他忍住扯怀薄薄衬衫的冲动,吻向下巴。 宋声眠得以出声的机会,沈示白的衣领她揪着不放,漫上的奇异感觉统统发泄在衣领上。 “你答应了的,还有林斯竹,你不能耍赖。” “不耍赖,都给你。” “我的所有都给你。” …… “Epoch!” “Epoch!” 海沸山摇的呐喊饱满,主催让粉丝进场的主见的结果。 ——即是奖杯得主毫无悬念。 夏末的盛典,礼堂空气沁凉,提前带他们入了秋。 热气从在座艺人心间冒出,马上到了今晚最受期待的奖项。 “哈哈哈,粉丝们真是大预言家。”粉丝声振屋瓦,灯光辉煌下的主持人掩口失声,伸出手掌请坐在第二排中心的两位起身。 “我宣布,本次夏蔼奖的最终得主——” “Epoch!” 后排前排的艺人干净利落欢呼鼓掌,鲜花和奖杯在高端中央等着他们。 月蓝长裙和品月夜礼服窝在台下艺人的眼里。 宋声眠的裙摆散一地,宋知惬在她身后徐步经心。 坐在第一批的著名导演和前辈快慰地言声儿: “这两小孩还很小吧,看着就二十开头,拿到这个奖也实在不容易。” 坐在大导演临近的艺人凑近接腔,“是啊,他们上个月才正好过完三周年呢。” “才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