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pe回来开了会就没看见过了,公司开了好几天的会,我们老师都没来上课。” “有解决办法吗?Kalliope状态怎么样?” 鸥时撑住下巴,眼神游移不定,像是在纠结着什么。 “这个的话,我没有看见她。至于解决办法……老师不跟我们说这些。” 鸥时的坦诚浓度很高,沈示白摆正身子,开车离开礼屿娱乐。 “宋知惬怎么回事!他怎么承认了!” 礼屿十六楼的高层办公室跟着看发布会的直播。 何茫心焦如火,身边的余副总经理紧紧蹙眉望着屏幕。 “何总余总,我马上联系现场的工作人员。”另一位领导腾地站起身,拿着手机走出办公室。 愣怔之余的工作人员被手机铃声吓得回神,她接起陈总的电话,“陈总……” 陈姐的声音代表了礼屿高层的态度,她训斥的声音听得见害怕,“现场怎么回事?宋知惬怎么不按着稿子说?现在全完了!” “这个……我们也不知道,稿子确实交到两个人的手里了,但……” 工作人员面容呈现貌似是自己犯了错误的土色。 “所以,还有什么问题要问?” 宋追因坦荡荡,停下的闪烁给了充分的时间让他的灵魂适应。 记者陆陆续续缓过神,闪光灯可惜地又接连不断出现。 宋声眠抠抠额头,抿嘴逐渐靠近宋追因。 她低下头,佯装整理发型地冲他交流。 “……你打乱公司的计划了。” “我知道,我故意的。撒谎没意思。”宋追因从容承认。 她又默默退回原来的位置。 于姿苦涩无比的脸颊泛出绝望。 “请问宋知惬先生准备什么时候退圈?” “退圈?为什么要退圈?”宋追因坚硬的眸光撒向站起来提问的记者。 感受到巨大的压力,记者弱弱咽口水,“您不正常……” “我不正常?” 宋声眠暗叫不妙,宋追因气质与外边的天气倒换。 凉得像摇曳的冰丝。 她的心跳激烈跳过后累得快要一动不动,宋追因的手指也冰得吓人,“……冷静啊宋追因。” “什么叫做正常,请问这位先生?” 宋追因昂昂自若,化妆师为他涂上的口红分明没有此刻这样红。 歃血的红。 全场的视线全凝注于他们身上,记者考虑到没有后路可走,尽管话筒的手颤动个不停,他仍旧操着摇摇欲坠的普通话——说完宛如就能证明他的勇敢——回答。 “起码表里如一,只有一个人格,和……” 打断的话让人庆幸,扑克牌的休止同样。 几缕碎发飘飘荡荡划开黑黢黢的四周。 前排的女生捂住耳朵边的碎发,张大嘴巴呆呆望着归于地面的发丝。 记者这下再也不做声了,腿抖得跟个运动中的筛子一样。 台上的人慢条斯理,食指磨着麦克风的表面。 “我和他完全不同,但我不装相同。要是表里不如一的都是不正常的话,世上那些两副面孔的人可有福了。各位说是不是?” 鸦雀无声也不妨碍宋追因的持续输出。 “抱歉啊,不小心飞下去的扑克牌吓到各位了。手滑,让它跑掉了。” “还有什么问题吗?” 底下的人静静低头写着什么。 主持人及时出现缓和气氛。 “大家还有什么问题吗?” 宋声眠叹气,把话筒放在身后,与宋追因窃窃私语,“你下一步准备怎么做?” “你怎么每次靠近我都叹气。” 宋追因垂头,细碎的头发挡住他的眼睛。 “有吗?”宋声眠说着不自知地又叹息,宋追因抢过她手里的话筒。 “下一步,” 她看清了他眼里的情绪。 主持人迎来她职业生涯最艰难的一天。 主持发布会的两位主人公…… “下一步,” 宋追因一面调整系在身上的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趁着主持人打圆场,他把手里的两把话筒轻巧放在桌上。 “——轮到我们逃。” 一切事物都在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