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了!我先走了。” 温灵哭笑不得,因为这张牌的意思出来整个排阵的含义才清晰起来。 明明就是谁生病了,用水沾湿毛巾在帮着退烧啊…… 什么睡觉什么洗澡,沈示白这人。 急了。 黑色奔驰疾驰在澍绮街道,沈示白在等红灯期间又剥了颗糖丢进嘴里。 没来得及看口味,他咬碎嚼烂往里咽。 舌尖敏锐地感受到味道,下一刻害得沈示白皱鼻子。 不过倒是符合他当时的心境——柠檬味。 宋声眠倒掉被热毛巾染温热的水,拧干毛巾,继续往盆里灌水。 宋知惬一手摁着额头上的冷毛巾,一副委屈的模样朝她再次确认,“真的没事吗?你会不会怪我?” “嗯。” 宋声眠轻轻应,清洗毛巾,宋知惬还是在中间感受到了生气——尽管她嘴上没说。 “你都不回话,肯定生气了,我现在就给你去加上他。” 宋知惬一面撇宋声眠表情,一面装作要去伸进她卫衣口袋去拿她手机。 “好了,没生气,不用去加的,我们反正也不说话。”宋声眠扭过头,叫住捂着额头的宋知惬,宋知惬立马停下凑近她。 狗狗一般的呼气声喷在宋声眠的脖颈。 郁郁和埋怨写在他宋知惬脸上,“没生气为什么不看我。” 短发被气息吹得轻晃,宋声眠扭头,要证实没生气一般地决心看向宋知惬的眼睛。 一秒、甚至更短,宋知惬慌乱移开视线,额头的冷毛巾——按温度来看,应该说温毛巾——掉在地上,宋知惬双手捂住嘴巴屏声敛息。 “会不会传染啊,刚刚离你那么近……” “没事,我身体好。” 宋声眠的安慰传入宋知惬耳朵里变了味。 “我身体也好!这次只是不小心,昨天晚上踢了被子所以才……”声音由开始几句的中气十足到没有气势。 好吧,好像承认自己粗心并不比反驳自己身子弱更有意义……宋知惬后知后觉,又羞又恼地捡起毛巾一同放进水盆里清洗。 宋声眠没注意到身边的他如此丰富的内心活动,睡了一觉起来,肚子有点饿。 “真的不饿吗?我有点饿哎,要不要煮点东西吃?” “好,我看看冰箱还有什么东西……”宋知惬自觉地将宋声眠用冷水洗过的毛巾再次覆上额头,另一只手打开冰箱。 “砰砰砰。” 敲门声,或者砸门声哐哐哐震着屋子。 “开门!我是沈示白!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