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上,于姿整理着现下所有的信息,跟孟寻宋声眠两人商量着对策。 想法提出即刻被推翻,重建新想法,几分钟后又被找出漏洞。 讨论到天黑,总算有了一个雏形。 宋声眠脑袋的痛觉苏醒,她保证,再也不跟任何男性挨近到两米以内。 医生来查夜房时,三人终于一拍即合地敲定最后的处理方案。 孟寻负责联系沈示白,于姿负责让公司公关部撰写和安排等照片爆出来应对的文案和营销。 宋声眠负责好好养伤。 过了几天,礼屿意外地又收到两条匿名短信—— “早这么大气就好了啊,照片完全销毁了,我们不会再发了。” “再发我贺临不是人。” 窗外是蔚蓝如洗的蓝天,耀眼的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树木,散落满地斑驳漂亮的光影。 宋声眠将止痛药一股脑全塞进嘴里,喝了好大一口水,于姿仔细端详着她。 “于姐,我真没打钱。” “不是我打的。” “那谁打的钱啊?就我们四个人知道啊,你我知惬和孟寻。” 于姿说着眼神一转,之后三人异口同声—— “孟寻!” “那钱不是我出的。”孟寻咽了咽口水,脑海里迅速组织语言。 “是沈示白出的。” 孟寻跑出拍摄现场,外面在落太阳雨。 彩虹只身对抗着细雨,在天际微弱地显出七彩桥。 “他问我要多少钱才能买下那照片,我不就告诉他了,之后让我发他卡号,我以为他开玩笑呢,谁知道他真付啊……” 听到那边没有反应,孟寻继续小声咕哝:“反正他又有钱,不付白不付嘛。” 于姿扶着额,无奈地安慰那边的孟寻:“也行也行,反正总归是不发了,你到时候问问沈示白给了多少钱,我们到时候还给他。” 孟寻也意识到这件事情处理得太过鲁莽,应了声。 她是真没想到几十万沈示白那傻逼说付就付啊…… 伤口又开始疼了,吃的止痛药貌似没有作用。 宋声眠按了按床头的铃,突兀的响声撕破病房宁静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