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子星驰地清理干净双手。 一副任由宋声眠安排的势子。 “不试试怎么知道不适合。” 结果证明………好像确实不太适合。 “哥哥蛋壳你掉进去了!” “沈示白你带上手套从烤箱拿出那盘布丁,拿稳啊!别掉了。” “说了别掉了别掉了!沈示白,掉的那个你吃掉。” “哥哥还是我帮你吧。” “哥哥,姐姐跟我说不可以这样搅……” “沈示白你……” “来了来了,马上就好了。” 宋声眠脸色越来越糟糕,沈示白的加入让厨房变得叽叽喳喳。 当她看见沈示白搞砸刚调好的玉米淀粉时,再也压不住心中的怒火—— “沈示白!你给我出去!” 声音洪亮得把沈示白林斯竹两人都吓了一跳,林斯竹把自己准备抢救那碗玉米淀粉的手蔫不唧收了回来。 沈示白词穷理屈,只好慢悠悠走出厨房,坐在沙发上谛视厨房里的一切。 太阳升到天空正上方,林斯竹眉欢眼笑地跑出来,端出孤零零一盘蛋挞递给怏怏不悦的沈示白。 “哥哥这是我做的,您尝尝。” 沈示白眼神若有若无盯着宋声眠仍然在厨房走动的背影,漫不经心地拿了一个蛋挞塞进嘴里,敷衍地冲林斯竹点头。 他咽下去,发自内心地竖了个大拇指,随后快步走进厨房。 站在她的身后,沈示白语气说不出的委屈:“这小孩也犯了好多错,你都不凶他。” 宋声眠转身,把洗干净的打蛋器绕过沈示白放进收纳箱里,“你都说了是小孩了,更何况他犯错哪有你多。” 沈示白严肃认真地凝目。 “你喜不喜欢他。” “……” 空气沉寂了。 “……沈示白,人家高一。” 宋声眠额头划过三条黑线,气极反笑,开着玩笑—— “倒也行,斯竹长得也帅,成绩又好,到时候他考上大学了,我们也离婚了,那时候我就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了。” 沈示白眸光微敛,眼底一片冷色,瞳色漆黑深沉,没说什么。 “你不是恨我喜欢你吗?这样,你再等等,马上就不喜欢了。” 宋声眠幽冷瞧着沈示白,辉光透过云层倾洒进厨房。 沈示白照旧一言未发,翻滚的情绪被他竭力控制住。 宋声眠哑笑,略过僵硬的他。 蛋糕味和她的气味融化在一起,沈示白明明没有注意去闻她的味道,但鼻子还是敏锐地捕捉到。 那句话如一击响雷炸到了他心脏旁边压着的巨石。 沉闷的心绪扰得他不得安宁。 沈示白从厨房出来时,林斯竹和宋声眠一副即将出门的样子。 林斯竹率先开口,“哥哥,我们待会出去吃饭,你要去吗?” “不用了。” 他对上宋声眠毫无波澜的眼眸,错开眼拿上车钥匙,摇摇头,车辆开走。 宋声眠垂首,睫毛扫开咸涩。 帮林斯竹擦完药后,宋声眠惊觉给林斯竹生活的东西少之又少,她拎起包说走就走,陪他去购物。 缺衣服、裤子、鞋子,独立生活后更是什么都缺,逛了一天,两人双手都提得满满当当,林斯竹满足地东看西瞄。 宋声眠摁熄因为宋衍发来的消息而亮起的锁屏后,不远处广场的大钟的时针也指向十点。 “姐姐,你明天也不用上班吧?” 宋声眠恍神,上班这词她只从大学同学嘴里听到过。 舞蹈专业的她们并不好就业,大多数都聚在一起去考个舞蹈教师资格证。 少数拔尖的同学并且愿意的被老师选中,在社团管理或者出去商演。 宋声眠被分到管理社团,她宋家千金的身份鲜为人知,她也自在,在社团还没体会到学姐教学弟学妹的乐趣,就被宋父急匆匆地喊回家,要他与沈示白结婚。 社团的工作就此耽搁。 宋声眠避重就轻,不想让林斯竹知晓她的身份,只好先撒个慌瞒过去。 “不上班,我的工作是不固定的,可能随时都会去忙。” “是什么工作呀?我可以知道吗?” 林斯竹更好奇了,比宋声眠高了大半个脑袋的他俯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