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的东西。” 宋声眠头都没抬,烤箱叮了一声,她戴上手套端出一盘蛋挞。 沈示白凑近,想要拿一个蛋挞吃,被宋声眠用力拍了拍手。 啪的一声响彻厨房。 他下意识缩回手,不服气皱起了眉,“打我干什么。” “别浪费粮食,沈少爷还是去吃五星级大厨做的蛋挞吧。” 沈示白瘪嘴,“你还生气啊?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那时候也都说了,还耿耿于怀呢。” 宋声眠毫不留情瞪他一眼,“我哪敢生您的气,不过是丢了我的小蛋糕而已,您可是有弄脏自己签合同的手的危险。” 沈示白听着宋声眠的阴阳怪气不舒服,飞快地扣住宋声眠的手,不放弃地再去拿蛋挞,即使烫手也一整个扔进了嘴巴。 “还不错。”沈示白沾沾自喜,得意地嚼。 宋声眠护食一样把那盘蛋挞护在怀里,“剩下的不准吃了。” 沈示白意犹未尽地还想拿一个,被宋声眠凶狠的模样唬住,只好潇洒走出厨房。 “那下次跟我做。” 宋声眠把蛋挞装进保温盒,没应沈示白,把方才端出来的切成好几块,细心地一一刷好蛋黄液。 香味愈发浓郁,沈示白吃着送来的早餐,想着厨房里宋声眠做出来的小东西。 “早知道就不扔她的了……” 沈示白嘟嘟囔囔,为前几日自己冲动的行为后悔。 那天刚被父亲狠狠骂一顿,压抑的怒火无处发泄,看见冰箱宋声眠为他准备好的点心,她人又不见了,于是迁怒于无辜的蛋糕们。 宋声眠知道后眼圈立马红了,泪眼汪汪地冲他大喊,说她再也不会跟他做东西吃了。 沈示白当时敷衍地道了歉,但宋声眠态度坚决,绝不接受他的道歉,在房间里也狠心划了三八线。 每次沈示白准备去公司上班时宋声眠总是无影无踪,晚上回家时她躺在房间的沙发上已经睡熟了。 沈示白日益郁闷,想看看宋声眠早出晚归到底在忙些什么。 他坐在沙发上闻着香味喝牛奶。 “好香。” 宋衍打着哈欠懒洋洋,拖鞋挞挞走在地板上。 走进厨房发现好多可口精美的蛋糕点心正被宋声眠装进保温盒,他悄悄捻起一个蛋糕塞进嘴里,也帮着收拾。 “跟斯竹送去啊?” 沈示白警觉,放下合同,如窜天猴一样窜去厨房,戒备十足。 “斯竹?斯竹是谁?” “不关你事!” 宋声眠无视沈示白,微微点头,提起保温盒绕过他。 沈示白又提防地问宋衍:“哥,斯竹是谁?男的女的?宋声眠与他什么关系?” “没什么没什么,就一个小屁孩而已,你帅你帅。” 宋衍的搪塞让沈示白更加不安。 他缠着宋衍,瞥了一眼宋声眠离开的背影。 “哥,宋声眠现在不在,你告诉我嘛。” 宋衍眼眸左转转右转转,迁思回虑,沉吟。 “林斯竹是前段日子我们在公园救的一个男孩子,当时被人打得很惨,还是个孤儿,挺可怜的,我妹就想着能帮就帮他,跟他租了个房子。” 沈示白恍然大悟,明白这段时间宋声眠总是来去无踪的原因。 “还别说,那小孩挺感恩的,跟我妹关系好得不得了……” 沈示白对此兴致索然,没精打采。 临近十二月,溯城的温度竟撒然升高,太阳得到天神的应允,喜出望外,霞光倒得满地都是。 萄星区离别墅半个小时的路程,在溯城东南方向。 喜出望外的不仅是太阳。 “姐姐。” 愈来愈近的脚步声传来,林斯竹兴冲冲打开大门。